第二天许睡的戏份有点重,朱导特意发了消息来问他的脚能不能坚持一下,他发消息的时候许睡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脑袋还有点迷糊,盯着消息看了一会儿没理清楚朱导的意思。
傅时衍从卫生间里洗漱出来,看着他支愣着头顶翘起来的呆毛看着手机发呆,眼睛里面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他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然后直接从许睡的身后把他搂在怀里就着这个姿势打了两个字:不行。
许睡瞬间回神,Omega自以为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把手机拽了回来,乖乖地回:[朱导不用担心,我的脚没问题的。]
傅时衍轻轻地啧了一声,偏着头看他。
许睡察觉到他的视线,耳根慢慢地红了些,脸上的表情却还绷着的,凶巴巴地问:“怎么了?”
看着凶,实际上头顶上隐形的兔子耳朵都要红透了。
傅时衍低声笑了笑,揉了一把他毛茸茸的脑袋,起身换衣服去了。
今天要拍的是封述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边疆将士内忧外患,几个将领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商量着要不同意大凉割地,求得大凉退兵的片段。
朱导虽然来问了他脚行不行,但是事实上这个时候景榆也身体抱恙,这个病怏怏的模样演景榆刚刚好。
化妆师给他化好了妆,常挽星看着连连啧啧叹气,然后转身跟化妆师商量:“妹妹,你看许睡这脸上的粉涂得跟鬼似的,看着就像是要被送走了一样,就不能稍微给他留个血色吗?”
“这年纪不小,脸色就画得跟死了丈夫似的,啧啧啧……”
化妆师要笑死了,摆了摆手:“常哥这是朱导的安排,您跟我说可没用,您得去找朱导。”
许睡对着镜子打量了两下,倒没觉得不满意:“常哥,我看就这样挺好的啊。”
常挽星转过头来凶他:“好什么好?明明挺漂亮的小脸,你以为我说笑啊,说你这脸白得跟死了丈夫一样还是比较委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