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跟以前那群哥们提起来,或者是被家里知道,有点掉面儿。
简而言之,就是货要对版,你这张脸哪能输给我以前认识的那些拉小提琴跳芭蕾舞的呢。
可祁峋哪能这么说啊,别说泡人家了,绝交还算轻的,别整得也跟孙彬朋那样反目成仇就难看了。
他实在不太擅长面对坦诚心扉的剧情。
修长的手指一摁。
啪嗒声响,屋里顿然变得亮堂。
纪酌像猫咪似的微微眯起眼。
这样子别提多可爱,祁峋贱兮兮地凑近说:“我乐于助猫。”
纪酌:“?”
曾经傲气的波斯猫,成了懒懒懵懵的英短。
祁峋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我要跟你说,你别觉得我凡尔赛。”
纪酌等得特认真:“我不会。”
祁峋用着懒懒地调子:“大概就是,我在学习上得不到成就感了。”
“如果能帮到你,也是我的幸运,毕竟我也不会在渔城待太久,一年还是两年都说不准。”
“咱俩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还算是挺有缘的朋友,你说对吧?”
一连串的话轰到耳边。
纪酌满脑袋里都是“幸运”“不会待太久”“有缘”,以及“朋友”。
凝固了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灌溉。
纪酌抿着唇,点了点头:“……当然了,谢谢你。”
祁峋上手勾了勾说话人的发丝儿:“别客气,年级前一百等你。”
年级前百,这是纪酌给自己定下的目标。
他没有半点优柔寡断,祁峋也没有施加任何压力,当时只勾着唇说:“你肯定可以做到。”
台灯和晚风,笔尖在纸张上唰唰作响。
宜家买的ru白挂钟上,时针指向十二点,纪酌和祁峋分开去洗澡。
“……你先去洗澡吧。”
纪酌曲起食指,揉向左下眼,“我最后看看这道题的解析。”
祁峋一下抓住那纤细手腕:“不准揉。”
肌肤相贴,体温传导。
纪酌无辜:“你是霸道总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