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低下头,让自己脸上的疤痕不至于这般大大咧咧暴露出,低声道:“能。”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
这是嗓子也被毁了。
陶邑眉头紧蹙着,他能看出眼前的人连筑基都没有达到,离最近一次弟子的招选,已经过去了十年,他资质是有多差,竟是都未能筑基。
一个没有一点用处的人,当初宗门里为什么要把人留下?
“劳烦师兄替我向玄懿师兄带句话,就说这人我带走了。”
“嗯。”
“那就多谢墨寒师兄了。”花惜颜说完,往容越那看了一眼,说道,“那就走吧。”
虽然不知道要是去了画云峰他要面临的会是什么,但总不至于会比现在要差,“是。”
陶邑望着他们的背影,没有跟上去。
问了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弟子玄懿现在在哪,便御剑飞向他们所说的地方。
……
“你说芜奚师妹带走了一个叫容越的弟子?”褚棠比着陶邑和花惜颜看起来,按凡尘人的年龄来算,就像是老了十岁,比他们更有着长老的样子。
“嗯。”陶邑不拘小节的坐在椅子上,“他确定是你这秋云峰的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宗门里有这么一号人?”
他这话说的简直好笑,褚棠回道:“你那山峰里,我除了认识几个内门的弟子,其余的也同样是一个都不认识。”
也是,除了芜奚师妹那是一座空荡荡的山头,其余的山峰里弟子多的数不清,哪能会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