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珵还是同这位世子走了,他若是拒绝了,那色///欲熏心的尚书公子再来抓他们就完了。
可坐在世子的马车上,温珵又开始担心,这人会认出楚煜来么?
马车外一片嘈杂,温珵挑起一角去看,方才他和楚煜走错方向滞留的地方此时被官兵围住,仔细搜查。
如果不是楚煜突然冲到街上......
温珵眉头紧紧皱起。
“我乃律闻侯之子,楚琯朗,”楚琯朗见温珵还是一副戒备的模样,笑了笑,“公子不必紧张,我也是初次入京,那尚书之子段锦添前几日在酒楼闹事就被我看到了,今日也是巧合,路见不平,当施以援手,公子不必太过介怀。”
姓楚?皇姓,若是初次入京,那应该该是没见过楚煜这个痴傻皇子。
温珵又看了楚煜一眼。
“我叫......王呈。”温珵将自己名字拆开来说。
“王公子,”楚琯朗点了点头,看向一直在温珵身边缩着的楚煜,“这位是?”
“他,是我弟弟,”温珵握住楚煜的手,冲楚琯朗笑笑,“叫小玉。”
“看令弟这样,公子是进京来寻医的?”楚琯朗见温珵不畏皇城高权,或是从外地而来?
“......是,”温珵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他小时候烧坏了脑袋,这回带他来都城,就是想看看还能不能治好......”说着,惋惜与心疼之意溢于言表。
楚琯朗听了也是叹惋,“我看你年纪也就比我大一点,家里可是有什么变故?”
温珵身上服饰不伦不类却也是宫里的华贵样式,虽逃避数日疲惫不堪但面容还是干净整洁,像是世家公子的模样,楚煜也和他差不多。
见楚琯朗并不认识楚煜,谈吐间又和善亲近,温珵便不那么戒备,将自己现代的身份拿来套用一下,父亲是做生意的,自己则在学堂做算术先生,家里没什么钱后,父母便让他拿着最后一些积蓄带弟弟来都城。
楚琯朗听完,大为动容,“我一直住在父亲在扬州的别院里,从未感受过亲情如何,倒不是责怪父亲,只是......确实和家中父兄联系甚少,王兄这样,令人好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