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饶命啊!属下不敢了,属下真的是担心公子才跑出来的!属下什么也没干,就来这偏殿见了公子啊!与公子无关,求郡主恕罪!”彭戈抬起头慌忙的解释着,眼看着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了,才想起来关于这小郡主的传闻。
这,可是个shā • rén不眨眼的玉面罗刹啊!
这下好了,作死作到正主面前了,这不是、这不是等不及求死了吗?
他死可以啊!但是他公子不能死啊!他公子还有大业未完成呢!
盛稷低头,沉沉之音沙哑而出,“郡主息怒,彭戈他不懂宫规,因而擅闯偏殿,是卑职御下不严,郡主要罚便罚卑职,与彭戈无关,更与万公公无关。”
“公子?!”
“盛侍卫?!”
尉迟鹭轻嗤:“你以为本郡主不会罚你吗?!本郡主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凌迟而死!”
“郡主?!”白芍抬眸大骇,跪着身子上前,低颤:“现、现在是多事之秋,郡主万不可轻举妄动。万公公乃是初犯,还望郡主可以宽恕。彭公子越地牢而出,说明他武功高强,暗房怕是困不住他,不如就将他与盛侍卫放在一起,也可以让盛侍卫管教他。”
“你的意思是……”尉迟鹭低下绝美的面庞,泛着永无止境的冷寒,桃花眸紧锁着她,厉声:“他们一个错也没有,还要怪上本郡主的暗房了?”
“奴婢不敢!”她深深的低俯着头,身子颤抖,道:“他们都有错,惹了郡主您不喜,便是最大的错!”
“你说的对,只是……”尉迟鹭眸光扫向身后的主仆二人,低冷:“本郡主如何能喜呢?!”
盛稷叩首低声:“卑职这有一喜,不求郡主宽恕,只求郡主别与我等计较。”
“什么喜?”
“陆家。”
她脸色一变,低下身子来,“你有陆家的消息了?”
他抬眸,对上她的水木清容,衣袖下的手反反复复,蜷曲不已,哑声:“是,在郡主前三日的规定时间内得到的,只是没有告诉郡主罢了。”
“为何不告诉本郡主?!”
“他们说……”他心有酸涩,止不住的冒泡道:“您不想见我。”
“我何时不见你?!”尉迟鹭皱着冷眉,转眸扫向白芍。
白芍一惊,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