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晚看值皇宫时,好嘛,面对面撞了个满怀,他还以为是哪个龟孙子敢撞他这个锦衣卫的镇抚使,一抬头,愣了,竟然是盛校尉。
他还记得他问的话,“盛校尉,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在宫内呢?这、这个方向是不是……”
芙源殿来着?
盛稷打断了他的话,脸不红心不跳道:“有事,便进来了,你就当没看见。”
霍英蓄:“?”
他抬脚要走,霍英蓄急急忙忙的拦了上来,急声道:“不成,不成的,你快和下属解释清楚,您为什么进来?奉了谁的命令?不然下属在陛下那里没个交代啊!”
盛稷脚步停了下来,打量了他一眼,说道:“濡兴茶馆酒窖处囤了三坛的秋露白,你过去了,便提我的名讳,茶馆的掌柜便不收你银子。”
“啊?不收我银子?这么好?”霍英蓄咧嘴一笑,还没有反应过来,盛稷便又抬脚从他面前走了,他一惊,追了上去,再次拦了下来。
“不对、不对!盛校尉您怎么知道下属就好这口酒?不是、不是,是您怎么就知道人家茶馆酒窖处囤了酒啊?”
“我认识。”
“是吗?看来盛校尉您常去。”
“不常去。”盛稷瞥了他一眼,身子往后退了一步,随即以极快的速度转身,踩着宫墙附近枝叶宽大的菩提树爬上了宫墙,翻身跃了出去。
霍英蓄大惊,“盛校尉?!”随即一拍脑袋,懊恼极了,怎么就让他给跑了呢?
……
宫墙之下
霍英蓄双手环胸,紧紧的盯着他道:“盛校尉您可别再用秋露白当幌子了啊,就算您给下属十坛,下属都不会让您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