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鬼钰楼不知名的贱民,竟敢在本郡主面前,随意非议辱骂本郡主?!”
“既如此,你也不必留了,陪着你兄长下去吧。”
“动手,给本郡主杀了他们两个。”
“是!”掌柜的低身应了一声,随即直起身子来,挥了挥手。
一群人瞬间向着墙角逼近,手中持着长剑,面色带着沉意,武功具是不低。
“你们想做什么?!”孟西警惕的盯着他们一行人,身子护在南宫钰的身前,怒目而视:“你们敢?!你们这是肆意谋杀!是违反我朝律法的!”
“律法?”尉迟鹭听言,轻嗤一笑,握着手中的长鞭走向前来,冷声:“惹了本郡主的人,还要本郡主遵循凤鸢国律法?怎么,你当本郡主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你敢尉迟鹭?!”孟西刺红了眼睛,阴狠的眸光看向她,怒声:“就算兄长不受陛下信任了,那也是陛下的人!你若伤了兄长,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你以为他现在就会放过本郡主吗?不过是鱼死网破罢了!你看本郡主怕不怕?!”
“放肆!你当真是放肆至极!不把陛下放在眼里,更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你就是个毒妇,你该死!”
“啪——”尉迟鹭一鞭子猛的挥了上去,用尽了大半的力气,怒嗤:“本郡主看你才不想活了吧?”
孟西闷痛哼了一声,却死死的挡在兄长的面前不肯让开,不然那鞭子根本就不会伤到她。
身上穿的软糯轻纱长裙,也在顷刻间被鞭子打的绽放开,伤到了皮肉,红了一大块,疼意立马传遍全身,神经都跟着牵扯起来,可见这鞭子的厉害之处。
“滚开——”南宫钰撑着身子,推开面前的孟西,走了出来,盯着尉迟鹭,面有怒意道:“你想如何?要了本座的命?”
“啧。”尉迟鹭弯起冷艳的唇角,轻声一笑,“你终于承认你的身份了,鬼钰?”
“兄长?!”
“你不过是在记恨我于武夷山刺杀你一事,害你坠崖,伤了你建平郡主的颜面。不若这样,你让他们都退开,你我的恩怨就皆有你我二人解决,莫要攀扯旁人进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