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尉迟鹭冷冷的打断他的话,转头气势压迫着他,一张玉脸森寒。
小团子吓得不轻,握着手中的一串糖葫芦手足无措,“鹭表姐……”
“这话是你一个皇子该说的吗?他们教你的礼仪规矩,都忘之脑后了不成?!”
“十一没有,鹭表姐别生气……”
严翡低下身子去,微含苦涩的行礼道:“是微臣的错,微臣说错话了,冒犯了郡主,微臣罪该万死。”
“没有旁的什么事,你们就先出去吧,皇祖母身子不好,本郡主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商议婚事,怕是要辜负太傅大人的美意了。”
“微臣有罪,郡主就当微臣未曾从未开过口,微臣告退。”严翡行了一礼,转身匆匆离开,步伐隐有不稳慌乱之意,难免让人担心。
“老师?”小团子纠结的喊了他一声,又转过头来看向尉迟鹭,都快要哭了,“鹭表姐……”
呜呜呜,他不是故意的。
这下子可好,惹得鹭表姐生气,不开心,也惹得老师他懊悔,不自在。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尉迟鹭低头看向他,见他小脸苦皱着,真的快要哭了一般,也不忍再苛责他什么,只道:“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但我与他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呢?”
“因为你的老师是太傅。”
只此一点就不可能。太傅乃是未来太子的老师,现在也是小团子的老师,已经是保皇派了,又如何能与她纠葛到一起去?
可是他,明明是首辅大人的人,是内阁出来的,也是她亲自捧上来的。
皇伯伯什么都不做,就想将严翡拉入到自己的阵营中去?
想的倒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