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稷想到了查到关于仲孙南阳的卷宗所写的玄乎之事,心也跟着警惕了起来,说道:“微臣目前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同之处,不过微臣的人探查出他的感官,异于常人。”
“感官?”尉迟鹭有些怔然的站起身来,也想起了这被忽视的一点来。
犹记得当日里在万春亭内,江家小姐江娉婷对她提了几句状元郎的事情,结果她一回头便见那人的目光穿过人群,直落在她们的身上。
那时,她以为的是,习武之人,耳目自然比常人更加敏捷,却不想是……
她开口问道:“他可习武?”
“他是文臣。”盛稷看着她有些出神的样子,轻轻的回了一句,似乎也不忍打扰她的思绪。
文臣,便只是文墨上面的优异,而不是习武上的卓绝。
尉迟鹭彻底明白了,这人怕就是异能的感官了,哪是什么习武的原因啊。
“那他,可有什么破绽之处?”
这都一个多月了,他有什么不同之处,怕也会表露出来了吧?
更何况他是新晋状元郎,与人打交道的地方众多,任谁都能发现他有什么独特之处。
比如,她便发现了他的眼睛,超乎寻常,似有勾魂摄魄之意。
没成想,盛稷却摇了摇头,面上带着几分的笑意道:“郡主,他岂会让人觉察出他的不同之处来?”
自己都知道的事情,自然会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谁还敢光明正大的暴露出来,惹人忌惮?
她也觉着他那般的小心警惕,怕也不会多与人相处了,便又问道:“皇伯伯那边可知道?”
“陛下应是知道的。”
陛下若是不知,岂会重用他?特别还是这样一位身带异能之像的人。
这要是用的好了,自然会助自己铲除异己,如虎添翼,可若是用的不好了,那就是自立树敌,与虎谋皮。
“呵,”她勾起嫣红的唇瓣来冷冷的笑了,想不到,她竟小看了皇伯伯去。
这一切,又有多少的事情,是皇伯伯知道的,且推波助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