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珠斟了一杯茶,放到宝珠的面前,“倒是不曾想到,大嫂和江曼会对小妹这样殷切。”
“不过也正常,宝珠到底是谢侯的外孙女。”
她想了想又说道。
甄宝珠却摇了摇头,对身边的几名婢女说道:“你们且退下吧,我们这儿不需要伺候。”
婢女们随即退下。
“从前的时候,江曼对我可没有这么殷切。”甄宝珠抽抽小鼻子,“她很是看不上我,觉得我就是甄家的一个弃女而已,外家再好,也与我没甚关系。”
“她今日却对我这样好,还给我簪花呢。”
“阿姐,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阴谋呢。”
甄珍珠忍不住笑了,“你来江家做客,便是客人,他们对客人殷切些也是正常,你这小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呢。”
“哎,阿姐你不知道。”甄宝珠向甄珍珠说起了前几日在陆其菀及笄礼上发生的事情,“虽然我也不大喜欢温表姐,但起码在这件事上,温表姐并没什么不大对的事情。”
“你想想呀,江曼和齐邺哥哥又没有定亲,齐邺哥哥便是无主之人,温表姐便算不得夺人所爱。”
“她呵斥温表姐一通也就罢了,末了却还要背后作弄温表姐,可见这是个狠人。”
甄珍珠也点点头,小声说道:“江家有哪一个人不心狠?”
与江辞成婚数月,甄珍珠自然也知晓江辞的身世,又怎会不痛恨江家一众人逼死江辞的生母。
“不过,方才江夫人故意将我们给支出来,江曼又是一副急匆匆过去的模样,也不知他们要说些什么呢。”甄宝珠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