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铃声响起,安德烈没有避讳孟青青,直接按了接通键。
“好,我这就过去。”
安德烈再次将视线投到孟青青身上:“你可以回房间休息一会,我需要去跟容商量一些事情。”
“安德烈叔叔……”孟青青擦了擦自己的泪水,语气诚恳:“您可以告诉我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她的墓地又在哪……?”
对于孟青青来说,掌握越多的信息越好。
谁知安德烈却摇头道:“这些事情并不是我查探的,所以了解的并不多。青青你可以去问一下容。”
作为容溱身旁的得力助手,怎么可能一丁点消息都不知道,这是摆明了不告诉自己。
孟青青心中暗恨安德烈的警惕性和嘴巴硬,面上却又乖巧的样子:“安德烈叔叔你赶紧去忙吧。”
*
安德烈在推开门之后就捂住了鼻子,随后又长叹一声。
他是一个自由散漫的人,喜欢将一切都看得很开,佛系随缘是他秉持的原则,他不懂容溱怎么能像失了魂一样伤心,就像他从来都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锲而不舍的寻找一个毫无音讯的人二十几年……
安德烈自知观念不同,安慰的话也有可能会触了对方的逆鳞,是以他只是走过去随后站定。
在视线触及容溱拿起酒的手时,他还是没忍住将红酒一把夺过来。
“容,你不能这样糟蹋你的身体。”
“我只是在想你这样折磨自己就会让孟小姐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