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慈恩寺出家之人都不曾见过这般场景,连忙闭上眼念叨。
“这人是谁?清河郡主身边那个嘴皮子利索的丫头呢?”
在场之人皆是一怔,所有人昨个夜里可都是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包粉末是从新竹的厢房里查出来的。
“怎么,保宁县主连自己的车夫都不认得了吗?”乔姣姣眨眨眼睛,憋着笑意问道。
“怎么可能?!”
保宁县主瞪大眼珠子,上前两步仔细瞧了眼车夫,随后嫌弃的瞥开视线。
“你们怕不是搞错了,随便找个人来就说是本县主的车夫!
本县主的车夫穿的那可是上好的衣裳,容光焕发。哪里是这个邋遢老汉!”
“保宁县主,这可是昨天夜里在后山找到他的。那个时候他正准备往山下逃。你说说,他跑什么啊?”
乔姣姣无辜耸了耸肩膀,极其耐心且好意的解释。
保宁县主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这人当真就是他镇国公府的车夫。
“他自己做出来的事情,本县主怎么会知道?”
乔姣姣神秘兮兮一笑,她当然不会知道了,就她那副蠢样子,除了嚣张蛮横之外又能聪明到哪里去?
“摄政王殿下,这是保宁的车夫不假。可也不能因为他昨天晚上恰好在后山,就说是他杀的人吧。这样子有失公道!”
乔姣姣不有挑眉,呦,这会子总算是找到了一点脑子?
“你是在质疑本王?”
乔姣姣乐了,没想到狗哥这么给被人说话意外的爽啊!
“保宁不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