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乔姣姣耸了耸肩膀,招呼着人把行李往摄政王府抬。
池宴的动作足够的快,她自个也溜得快。
从孙太后的慈宁宫出来没多久就开始收拾行李,刚好过两日上京书院就要开学,就打算早早的搬来摄政王府。
“没有么?”
池宴起身走到乔姣姣身边,紧紧盯着小姑娘。
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叫乔姣姣很是不自在,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乔姣姣,你怕本王?”
池宴似乎和之前大不相同,不能说是不相同。
而是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让人无法靠近。
“池宴,你怎么了?”
乔姣姣歪了歪脑袋,踮起脚尖摸了摸男人的头,“发烧了不成?”
池宴捏住乔姣姣纤细的手腕,目光有些复杂。
“不要怕本王。”
语气强硬却带着一丝乞求,乔姣姣有些不明白。
她狗哥怎么回事?还是以前那样正常些。
“本王很正常。”
“是是是!你以后可是我的来访者,我怎能怕你?”
乔姣姣有些敷衍的说着,心里却开始盘算。
要给池宴做心理咨询的话,必须得有一个专门的心理咨询室才行,这件事情也必须提上日程。
“何为来访者?”
“你不需要知道。”乔姣姣懒得解释,就算说了他也不会明白。
“告诉本王。”池宴以为乔姣姣不信任自己,神色坚定而认真,眼底闪过一丝偏执和倔强。
乔姣姣根本拗不过他,粗略解释了一下这个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