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奴婢可以进来吗?”
她可不能慌,要是此时慌乱,保不齐会被看出来什么呢?
再说了,刚刚岑溪离她离得那么近,都没有瞧出来什么。她就不相信,池宴眼睛能那么尖,一眼就能把她给瞧出来。
至于昨日的那么一出,乔姣姣纯粹当池宴是开始发神经了。
“进。”
屋内清冷的嗓音响起,就像是温水煮茶一般,又带着一股雨后新竹的味道。
乔姣姣倒吸了一口凉气,捏着食盒的手指紧了紧。轻轻将门推开,脚丫子先迈了进去。
正对着房门的位子上并没有坐人,那人到底去哪儿了?
乔姣姣探头探脑的看了一下,还是没有发现某人的踪迹。
咦,真就奇了怪了!
“东西放到这儿来。”
池宴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从侧边耳室屏风后面传来的。
乔姣姣也没有多想什么,提着裙摆就朝着屏风走了过去。
等走进屏风就觉得有些闷热了,也不知里面是在干些什么事情。一股水雾扑面而来,乔姣姣权当是自己太热。
“爷?”
乔姣姣脆生生的开口,在屏风的后面也不敢上前,她还是把东西放下,就赶紧直接溜吧。
“过来。”
某人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偏生乔姣姣还拿这人没有办法。
给自己打了打气,迈着小碎步缓缓的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