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倭瓜,我说怎么成亲当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感情你当年冲着聘礼来的!”
“懒得跟你瞎扯,赶紧去地里摘点葱,一会把儿子饿坏了看你心不心疼。”
“儿子不爱吃葱,今儿好日子,回去炖个肉……”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很快消失不见。
顾南烟:“……”
总感觉以后会不安生。
……
原本说来看看的裘温,在参观过学堂后,毫不犹豫的选择留下。
当然,最主要顾南烟画的饼太香。
扬言要让明山城每个孩子都有机会上学。
虽然听起来太梦幻,裘温还是忍不住想象那个场景。
他家中贫寒,为了供他读书,爹娘节衣缩食,起早贪黑的干活补贴他。
虽然他不负众望的考上了状元,可爹娘因为常年劳作,加上吃不好睡不好的,早早的便去了。
裘温甚深知穷苦人家想读书有多难。
因此即便觉得顾南烟说的话太不现实,还是抱着一丝幻想留了下来。
参观完教学楼,一众人往顾家走。
顾家摆了一大桌子酒席,又将村长请来作陪。
一屋子人从中午喝到下午。
主要是村长太激动,多喝了几杯,拽着裘温的袖子,抹着泪絮叨了两个时辰。
要不是田氏火了,揪着他耳朵往回拖,估计都能在顾家过夜。
学堂过几日才能开学,员工宿舍也还没置办好,裘温暂时住在顾家。
夜深人静,李逸与顾南烟坐在堂屋里,二人相对无言。
气氛有点尴尬。
“这次多谢你了。”顾南烟率先开口。
这事确实该谢谢李逸,虽然她自己也能找到先生,却没办法搞个状元郎回来。
李逸勾着嘴角笑望着她:“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