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两走了,铺子里满是对那个贵女的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女,那位也敢得罪,真是活腻了啊。”
“祸从口出,这下怕是要连累全家了。”
“可不,这位此次是代表南启回来,听说是要和皇上商议朝政,这谁家贵女啊,以后可得离她远远的。”
“好像是长陵侯府的贵女,不知道是那位小姐,反正长陵侯府的好日子是到头了。”
“就是,一家新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京城卧虎藏龙,还是要好好教导自己的子女低调做人,以免踢到了铁板。”
……
谢初婉和沈玄卿慢悠悠的往安越王府走去。
“不生气?”沈玄卿低眸看了眼身边的人儿,问了句。
谢初婉哼了一声,“有眼无珠的小丫头片子罢了,我懒得和她计较,但祸从口出,她只怕是多少要吃点苦头了。”
自己懒得计较,但上头的那几位只怕不会视而不见。
沈玄卿看了眼谢初婉,没说话。
年龄这事是每个女人最忌讳的地方,你可以说她年轻貌美保养得好,但你要说她一把年纪、人老珠黄之类的,必定记仇。
这事就连婉婉也不例外。
走了几步,谢初婉又开口说,“这到底是谁家的贵女!”
沈玄卿看着身边的妻子,只觉得有些好笑。
前脚才说着懒得和他计较,后脚就询问起那是谁家的女儿,还说不记仇。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不行,这个仇我记下了!”谢初婉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