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麻烦地说:“太难了。我是精神造成的生理问题,我实在酝酿不出x欲,我in不起来。”
亚瑟:“………………”
一段沉默。
亚瑟调整了下语气,亲了亲燕雪山困惑的眉心,轻柔地说:“怪我没说清楚。”
“我是希望你坐上来。”
燕雪山问:“坐什么?”
亚瑟俯身过去,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嘴唇若有似无地,像是落下暧昧的轻吻。
他说得这样秘密,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人害臊的事。
连一向不害臊的燕雪山都觉得心里怪怪的,他想,他是不是应该害羞一下?但是,他没有这种情绪啊。
只是不由自主地也说话变柔和了一些,回望住亚瑟,点点头:“好。”
他不觉得害羞。
反而有些如释重负。
早说嘛,让他理解错了。他就说,这也太为难他一个性/冷淡了。
模拟阳光的取暖灯照下来。
不像前几次,彼此之间能看得清清楚楚。
燕雪山还是不太会,亚瑟就手把手教他。
他一向是个善于学习的好学生,像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很快就学会了。
只是好像不太能掌握要领。
一切都在让他慢慢融化,又开始迷糊起来。到后面,不知怎么回事,大约是亚瑟觉得他太笨拙,不熟练,失去耐心,把他抱了起来。
燕雪山就顺势偷了懒。
浴缸里,奶白色的洗澡水柔柔漾开涟漪,荡成旖旎的弧度,一波又一波。
燕雪山现在感觉,越发拿捏不清楚对亚瑟的心情。
但起码有一件事是明白了,他们的身体还算合拍。
就算他是个性/冷淡,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大概是因为他生理上其实没问题吧。
翌日。
燕雪山去上课时,才记起来,又忘记问亚瑟什么时候结婚的事了。
他总想问,但是每次亚瑟一来,都会被别的什么事耽搁。
想到这,燕雪山停下脚步。
好像都是一些涩涩的事情。
奇了怪了。
当初他想约定最多一个月一次,觉得那是自己忍耐的极限了,但现在每次只要亚瑟过来,最后都会莫名其妙地就发生关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关键是,他没觉得不耐烦,还挺舒服的。
燕雪山:“……”
好像不太对啊。
昨天那事一开始,不是亚瑟闯祸了吗?后来是发生了什么来着?
正这时。
身旁路过几个学生,激动地讨论:
“你们有没有看到今天新闻上说的机甲慈善赛!全明星师士阵容!!”
“什么比赛??”
“我的天……”
燕雪山一路走到教室,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当然,教室里的学生也是。
今天有书面考试,期末考试。
波莉鬼鬼祟祟地摸到他身边,压低声音、激动地问:“我在宣传表上看到您的名字了,您是也要参赛吗?”
燕雪山点头。
波莉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会期待的!我一定买票去看!一定要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