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会不会有些夸张了?我将信将疑。
那天女同事还特地跟我强调:“加上前奏连五分钟都不到?那这种男人也没什么用了。”
我当时无法反驳,因为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论证。
我甚至不知道周斯接下去会有什么举动,也不知何时缩在沙发一角,像是被欺负惨了。
可不是被欺负惨了,我差点就要哭出来了。这种感觉我从未体验过,像是来到了飞升到了一出世外桃源,被柔软的云雾缠绕。下一秒却要从空中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周斯双手撑在我上方,故意用湿凌凌的手指在我的锁骨上画着圈圈,戏谑道:“那么快就不行了呢?”
我觉得自己的脸颊异常滚烫,却只能逞强:“你就只会这样?”
周斯微微扬眉,接着他一把打横抱起了我。
猝不及防,我惊呼一声。
周斯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调笑:“又没弄你,叫什么?”
我问他:“你要抱我去哪儿?”
“沙发都湿了,回房间。”周斯说着低头看我一眼,停下脚步,又问我:“还是,你有指定的地方?”
话都这么说了,我不指定一个地方好像显得多生涩似的。于是我指了指外面,说:“泳池。”
周斯刚抬起的脚步一顿,似是有些意外,他跟我强调:“你确定?”
说着就要掉头往外走。
我立马认怂:“不不不,还是回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