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小玻璃杯放她案板上:“喝!”
“我不喝,谢谢。”
“必须喝!”唐五义故意板起脸:“凭什么说我咖啡不好喝?我还没说炖奶不好喝呢!”
“我的炖奶是我妈妈教我的。我妈妈做的糖水很好吃。”
“那现在喝一口我的咖啡,别道听途说,狭隘!”
陈瓜蒂喝到人生第一口手冲咖啡,淡淡花果香,跟糖水直白的甜不一样,跟她从前在咖啡店喝的和自己买的速溶都不一样。
“说!好喝吗?”
陈瓜蒂诚实的点头:“好喝。”
“那不就结了?喝完。”
唐五义坐回椅子,看陈瓜蒂在大热的天气里站在油锅边喝热手冲。他这个人有儿憋不住,噗一声笑了。又急忙敛去笑意,严肃的陈瓜蒂:“联合搞活动吗?咱俩互帮互助,别到了年底都关门大吉。”
陈瓜蒂把他的小玻璃杯放到案板上,淡淡一句:“不搞。”
陈瓜蒂不喜欢跟不熟的人聊天,更别提合。大学不参加社团,最熟悉的人是宿舍里另外三个人。
“不搞就不搞。”唐五义说完看着迎面过的几个姑娘:“三样?”
“对,三样。”
“让他俩给做。”
“板今天不做啦?”
“不做了,生气!”
故意甩下这一句,走了。
他去看海边的店,海边的店是四个姑娘在顾着,家都住旁边,离家近,水性好,又喜欢海。于是就一边卖咖啡,一边做义务救生员。
唐五义挺喜欢惠州的。
说也奇怪,他在外念书、跟随父母去过很多方,却一眼喜欢上了惠州。
买了个小房子,开两家不太赚钱的咖啡店,日子惬意的狠。
他惬意,陈瓜蒂却不惬意。陈伯晚上去咖啡店给小伙子送点吃的,阿华跟陈伯说了陈瓜蒂不跟唐五义搞活动的。
陈伯私下陈瓜蒂:“搞个活动嘛,我看夜市支个摊还有活动呢。”
“我不跟他搞活动。”
“为什么?”
“他的咖啡跟我的阿嬷叫不是一类吃的。搞不到一起去。”
吃阿嬷叫就咖啡,那不是在胡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