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守成嚼完最后一口饭，蒋恒扬才开口讲话。
“看来很和你胃口？”蒋恒扬指的是桌子上的空盘。
这点纪守成没反驳，他蒋恒扬对吃的挑剔得很，选的馆子点的菜自然不会差。
“蒋恒扬，我们来算算账。”
“你说。”
“你tā • mā • de是不是太过分了？”他压低声音，但脖子处青筋突起，被气得不轻。
蒋恒扬喜欢喝老曲家的茶，特意点了一壶，也给他添了一杯，道：“详细点。”
“你解散瑞士那边的公司有提前告诉我吗？”全公司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还有？”
“你tā • mā • de说都不说就擅自决定了。你书白读了？”
“??????”
“还有那个竞业限制协议是怎么回事？不允许私自创业，不允许去同行，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签订过这个协议。你这不是要逼死我。”
蒋恒扬面上无波澜，反而是示意他继续说。
“最最重要的一点，我有说过我要回中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