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言闭着眼睛,捂着心口位置,见他看着自己,直视过来的眼神,另她原本想睁开的眼睛又重新闭上。
然后,泪从里面流了出来。
“蒋恒扬,我好难过啊,我今天很不开心,我今天很不好。”
“为什么?”
“因为你不再属于我了。”
“谁说的?”
“8年了。”她数了数,因为醉酒,眼神迷离的很。
她伸出食指,难过的说:“我每年的生日只许一个愿望。蒋恒扬,你要过的好。”
“只要你过得好,我过成什么样都可以的。”
快速成长是有代价的,比如希言。她的成长是在伤害了蒋恒扬之后。
希言喜欢寺庙,不过她去的不多。一路上遇到的老师,看过的书籍教育她相信,做善事会有好报。
她祈求的好报不是为自己,也许另一层意思也是为自己,因为她希望蒋恒扬过的好。
所以她每年只许一个愿望,她不能通过努力来完成的事。
蒋恒扬笑了一下,这个笑饱含多重情绪,一时半刻读不懂,解不出。
“你是蒋恒扬吗?”她摸着他的眉眼,不确定的问他,又殷切的期盼他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