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这思想不太对啊!
正想着,冯希曼就把他推进了书房:“赶紧的。早完工,早休息。”
卓越:“……”
他叹气,认命地拿起了笔。
冯希曼坐在他旁边,也没闲着,而是拿了张A4纸,找来铅笔,还有眼影盘等作画了。
她画的是个如来佛,大肚笑脸,左手一串佛珠,右手拈着一朵花,浑身金光闪闪的。
卓越看一眼:“姐,怎么画这个?”
冯希曼没回答,而是看他进度,见又写满2张纸,一共9张了,离成功近在咫尺,一时心情不错才解释了:“还不是讨好沈寂白。”
一是夸他像佛祖一样慈悲、宽容、伟大,救赎了她,二是暗讽他是个和尚!
卓越领会她第一层意思,心里有点酸:“你还喜欢他?”
冯希曼笑了:“喜欢他?我喜欢个锤子!他都这么对我了,我是多想不开还痴心不改?受虐狂啊!”
她本就单纯为他男色所迷。
而这世界的男色多了去了。
卓越听了,心里竟然说不出的高兴:“确实。不该喜欢他。”
可转而想到她的婚事,又皱眉了:“你真要保住跟周殷的婚约?你以前不是很想跟他退婚?”
原身花心滥情有一半原因是为了让周家主动退婚。
现在,原身如愿了。
冯希曼难办了,烦躁了,坏脾气说来就来:“跟你有关系吗?唠唠叨叨个啥?写你的!”
她还多想了:“你就是怕我继承家业吧?呵,狗崽子!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卓越:“……”
他其实没想继承权的事!
以前或许想,现在迟疑了:真奇怪,明明她对他越来越凶,他却越来越讨厌不起来。大概明面的凶,比之口蜜腹剑来的坦坦荡荡吧?也或许,他才是受虐狂吧!
一个小时后
万字认罪悔过书终于写好了。
冯希曼很高兴,麻利儿拿东西走人,回房间给沈寂白打电话。
没人接。
沈寂白在睡觉。
他还没离开深市,昨晚离开希尔酒店后,就改住了宜家酒店,还从家里叫了两个保镖过来,一下午都跟他们学武术。他觉得差点吃了冯希曼的亏,就是没点防身功夫的缘故!
这会儿很疲累,就睡得早。
不想,又做梦了。
梦里有冯希曼。
她撕碎了他的衣服,还大言不惭要教他做男人。
太耻辱了!
关键还很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