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受伤。
为冯希曼的言语。
明明以前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放在心上的。
林蕊眼神敏锐，一眼看出了卓越的小心思，就助攻了：“哎，冯姐，你这么说，多伤弟弟的心啊。”
她知道卓越是冯家养子，两人没血缘关系的。
冯希曼不知她所想，笑了：“他还有心？你可别被他的皮囊给蒙蔽了。就一狗崽子。”
林蕊：“……”
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
这姐弟，隔阂很深啊！
没人敢多说话。
她们很快转了话题，聊起了冯希曼的八卦：
“冯姐来公司，是不是不放心我们周总啊？”
“说实话，我们周总出身好、模样俊，能力也是没得说，重点是人品可靠，真是理想老公人选呢。”
“冯姐有福气，羡慕了，羡慕了。”
……
她们纷纷为周殷说好话。
冯希曼不太信：“他就没什么红颜知己？”
换来一致摇头：“没有。真没有。我们周总可正经了，从没花边新闻，平时一度不把我们当女人看。”
还有人更夸张：“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眼里没有男女之分，或者就是和尚？”
冯希曼觉得她们还是酒喝得少，所以放不开，嘴里没一句话实话。
“继续喝。”
“小如，倒酒，倒酒，上白酒！”
“我今天很高兴，咱们不醉不归。”
……
她为了套周殷的花边新闻也是很拼了。
就是结果不太理想。
公关部美女特么都是酒桶，老能喝了！
最后反而是她醉了！
冯希曼做侦探前，不怎么喝酒，这会能坚持那么久，也是托了原身素质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