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江沅今天没上课,在租房里。她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嗯?”
这是盛长胜要求她重点观察的。女人清了下嗓子,想着怎么描述。
“穿得睡衣,吊带的那种,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身上……”
盛长胜冷冷的接了一句:“好像被人侵犯过?”
女人感叹盛先生想象力的丰富,不过也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对,就是那种,尤其是肩膀和脖子,有好多印子,很像影视剧里那种场景。
“她好像哭过,眼睛肿得很厉害,精气神也不好,呆呆的。”
“会不会是装的?”
“不像。”女人当然不敢一口肯定,又加了一句,“我感觉不太像。”
盛长胜点了下头:“行。知道了。”
挂了电话,盛长胜沉思了一会儿。
难道是真的?
夏雨悠跟盛时身边快一个月,盛时碰都没碰过,这很不对劲。夏雨悠比江沅可是更像姜夕媛。就算是逢场作戏,也没道理不动夏雨悠。
盛长胜疑心盛时对江沅,是睡着睡着,睡出了感情。
要真是这样,是好事。人就怕有软肋。
但是今天这一出,又好像推翻了他的结论。
所以,要不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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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说晚上会再过来,晚上七点多,他如约而至。
江沅沅披头散发,仍然穿着吊带睡裙,只是在外面加了一件薄开衫,遮住了肩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她看起来精神很差,短短一天,双眼毫无神采,眼窝都陷了下去。
两人在门边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儿过后,江沅把盛时让进去。
她一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也不觉得饿,只是走路时脚步有一点点虚浮。
盛时在沙发上坐下,见江沅还站着,伸手拉了她一把。
江沅跌进沙发里,几乎贴着盛时的身体。
盛时的脸上有一条伤痕,江沅不记得是不是她早晨挣扎时抓的。也就一天不到,她的脑中很多事都变得模糊。
“江沅。”
江沅呆呆的看着盛时。
盛时摸了摸她的脸:“精神怎么这么差?你今天没补觉吗?是不是连饭都没吃过?”
江沅不记得了。她看着盛时,记起她一直最惦记的事。
“盛时……”她双眼紧紧盯着他,“把我的相片,还给我……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再陪你两个月……你把我的相片还给我。”
盛时先是一愣,几秒后好像终于想起来。
他拿了手机出来,低头摆弄了一会儿,忽的抬头,笑了。
“两个月当然不行。你忘了我说的,是一辈子。除了名份,其他的都可以给你。”
江沅摇头:“我不会给你当情人。”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灯光下,盛时逼近她,掐住她的下巴,“江沅,我觉得我还是先给你上一课吧。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以后……”
“你不删对吗?”江沅扭了下头,挣开他的手,一个字一个字的问。
盛时又笑了:“对,不删了。留着以后慢慢欣赏。说真的,你睡着时真的很可爱。”
江沅低下头,散落的头发遮住她的脸,她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一种极其古怪的笑容。
“我就知道……”
盛时没听清:“你说什么?”
江沅抬起头,脸上的笑还没有收住,看得盛时一愣。
“江沅……”
胸口忽的一凉,盛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似的。
江沅身体前倾,一手撑在盛时的腿上,另一只手奋力往前一送。
利刃划开皮肤,刺穿肌肉时,一点声音都无。
她削瘦的手腕还停在他的胸前,手上因为用力,可以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血管。手的前端,盛时的白衬衫迅速洇成了红色。
如果可以选择,江沅一定会留在妈妈身边,不会来这里,那样也就不会遇见盛时。
作者有话要说:打算后天入V,明天存稿,就不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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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爷子病重,需要最疼爱的孙子霍清池结婚来冲喜,可惜霍清池身体残疾,心里还有个白月光
作为不幸被选中的结婚人选,岑今倒是十分淡定
岑今:在哪吃饭不是吃饭,在哪打工不是打工,结就结呗。
婚后的岑今一度成为北城里贵妇名媛圈的笑柄,别人出席宴会是手挽着手,亲密无比,只有岑今是跟在霍清池后面,帮他推着轮椅,十足一个保姆。
后来,霍清池的双腿终于康复,心里的白月光也恢复单身。
三天后,霍清池提出离婚。
岑今想都没想就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并祝对方心想事成,百年好合。
后来,和友人聊天,聊到各自经历过的无良老板,资深社畜岑今感慨万千。
“都是资本家,霍清池应该是打工人最喜欢的老板,出手着实大方,十分令人怀念。”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身穿黑衬衣的男人微蹙起眉头。
不久之后,在霍清池试图再度成为岑今的“老板”时,岑今无奈叹气
岑今:真的很不好意思啊,霍先生,我现在只想独美。
真替身,女主佛系咸鱼,所以被虐的,大概只有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