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同志,叫他们多放豆子。’
抽着嘴角忽视那个‘母同志’的奇葩称呼,司南又可淡定的跟老支书和蔡队长说了一回豆子和草料的配比以及别再叫驴受惊吓了。
会影响驴的寿命的。
一听司南这么说,那驴就突然精神百倍的嘶叫了一声。
‘对,以后再见到那人,我还踹它,我还受惊。母同志,我永远为你服务。’
司南:我谢谢你哦~
为了贿赂生产队那头驴‘加个班’,司南可是受了那驴不少的精神催眠呢。所以无论如何,打死司南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她是怎么操作的。
呸的母同志,本姑娘可丢不起那个人。
╮(╯▽╰)╭
吕时业的腿确实是被驴踩断了,好在不严重,只是踩断小腿上的一根腓骨。
人的小腿有两根骨头,粗一根的叫胫骨,细的那根叫腓骨。胫骨为承重骨,而腓骨一般只承重人体六分之一的重量。所以司南听说时,都觉得那只驴忒心机了,这踩的也忒刚刚好了。
骨头都断了的吕时业自然是出了不工,也记不了工分了。所以村里又找了个乡性好的村民做了临时的记分员暂时代替吕时业的工作。
其实在一般地方,会计是会计,记分员是记分员,也就他们这边有些混乱罢了。
吕时业躺在自家炕上,那是越想越觉得晦气。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了,转眼又从探病的人嘴里听到了驴受惊吓的说法,当时就气炸了肺。
他得长成啥德行,才能将驴吓成那样。
这不是胡说嘛。
你管人家是不是胡说呢,反正大家就觉得这种说法更适合八卦,所以不管真相如何,大家都愿意相信这个版本的说词。
这世上的聪明人从来都不少,就好比这一次的事。司南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旁人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二的。
你和那驴聊了一路,完事那驴就朝着吕时业冲了过去,这难到是巧合?
最巧合的是吕时业昨天散工的时候还在村委大院点名批评你。
呵,惊吓,安抚,有猫腻的嘞~
……
前事不提,只看今时。
知道吕时业去县里了,司南第一个念头就是那家伙没安好心。思来想去也没弄明白这人去县里能干什么。
总不会是去举报他们吧?
想到这里,司南还真觉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趁着柴简三人还没出门去采石场前,将自己的担心说了。然后又叫仨人去收拾一回自己的东西。
将贵重一点的,或是容易引来非议,容易叫人安罪名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冰窖的入口弄的很隐蔽,一会儿她在将酱缸挪过去。所以那些东西能放冰窖的放冰窖,不能放冰窖的交给她,她有办法收好。
三友村的平静生活叫乌明仨个放松了许多,此时听到司南的猜测,仨人多少都先做了一回反省,然后便按着司南的意思去收拾东西。
小心无大患。
一时三人将东西都收拾好,这才背着筐出门了。
等三人离开,司南又去三人住的西屋检查了一回,发现这仨人收拾的比她想像的还干净后,司南便回了自己的东屋。
原本放在炕柜里的医书还有一些高中课本都被司南收到了空间里。
炕桌上除了放了一个针线笸箩,就是一本语录。
至于早前收集的鸡毛和一些碎兔皮,司南也都收到了空间里。
收到后来,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这屋子干净的就只剩下一套被褥了。
外屋地要收拾的东西相对多一些。
像是怕碎的鸡蛋,比旁人家多出来的腊肉和还比较满的荤油坛子。
将荤油从坛子里用勺子舀出大半个饭盒后,司南便将这些体现生活水准的东西也都收了起来。
等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通,司南还特意去了一趟地窖,确定里面没有任何问题了,这才锁上房门匆匆去了猪圈。
村里的猪早就应该‘敲’了。只是前阵子那几只小猪都生了一回病,司南担心本就没有什么抵抗力的猪再被敲死了,这才拖到今天。
小猪崽被养了一段时间,已经跟司南家里的那三只鸡一样,都学会了‘外语’。
三只小母鸡自打开始说话,呃,不能这么说,应该说自打司南听得懂自家小母鸡说话后,与小母鸡的沟通就越发的简单了。
出去玩可以,但一定要回窝下蛋。便便可以,但不能在院子里。
当然了,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跟别的鸡学坏了。
咱们要做讲礼貌的三好母鸡。
司南家的鸡还好说,因为司南重视素质教育,没叫它们染上说脏话的恶习。但猪圈里的猪崽们还是不能避免的受到了某些爱八卦,爱吵架又爱说脏话骂人的村民的影响,已经开始出口成脏了。
想到之前那批猪是怎么骂那位老兽医的,司南就不难想像她以后会遭遇什么。
想想就觉心好累~
匆匆来到猪圈,司南先与今年养猪的大婶打了招呼,然后就将带出来当工作服的旧衣服套在衣服外面。
抬脚进了猪圈,在那些瑟瑟发抖的猪崽面前拿出了各种敲猪工具。
哦,亲爱的猪猪们,今天之后,你们将迎来新的猪生。
即将成为太监的小猪崽们看着司南越走越近,终于bào • dò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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