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怂的性子,最多是朝着熟悉的人呲回牙。
今天真的是兔子的高光时刻了,所以旁的也不能多要求了,不是吗?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也快到村里放工的时间了。司南回到家里也没耽搁,直接将两只大锅都烧了起来。
两只大锅一起烧热水的同时,司南还将放在地窖里的一把尖刀找了出来。
回头又将铁桶刷干净,将盐罐和尖刀以及家里的菜刀什么的都放在铁桶里。
最后又将铁桶放在一个背筐里。
司南一回来就将家里的三个大背筐一个中等筐找了出来,准备回头背猪肉。
这会儿一只筐里装了铁桶等物,剩下的三个筐里,一个被司南放了一大块塑料布和两段粗绳。
等两大锅的热水都烧开了,司南便将家里的暖壶都灌上热水,然后剩下的热水就放在锅里温着,准备等三人回来后再用个铁桶装着带到山上去。
柴简三人一回来,就看到房门前摆的几个筐,心里还纳闷司南这是要干什么呢。就看到司南的脸上多了两处擦伤。
“这伤怎么来的?”柴简见了心下一惊,连忙问司南今天家里是不是来人了?还是她跟谁动手了。
“蹭的吧。”柴简不问,司南还没感觉到疼。这回被问到了,司南才回想了一下,手上的擦伤怪那条没事跑出来装杆子的臭蛇。但脸上这个伤,绝对是当时那野猪冲刺的时候,她一个惯性朝前扑,被野猪背上的毛弄伤的。“哎呀,别说废话了,赶紧的,我在山上碰到野猪了。我将野猪藏在一个树坑里了,咱们赶紧去,别叫旁人捡了漏。”
“……”
“……”
“……”
三人听完司南的催促,先是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看着说完话就回外屋地舀热水进桶的司南,然后才愣愣的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乌亮一把掐在大腿上,然后才一脸笑的说,“一点都不疼。”所以野猪什么的,都是幻听吧。
不过...他馋猪肉都馋到这份上了?
“诶,疼。”就在乌亮觉得野鸡野兔,腊肉什么的不如鲜猪肉解馋的时候,脑袋就被人狠狠的敲了两下,疼得乌亮一边大叫一边扭头看柴简,“打我干嘛呀。”
“我还想问你呢,你掐我大腿干嘛?”嘶,这小子下手怪狠的。
柴简揉了揉被乌亮掐疼的大腿,然后理都不理乌亮的进了外屋地。
所以那什么野猪是真的喽?
三人震惊过后,便都冲到司南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司南一回。司南脸上和手上都有擦伤,其他的地方被衣服挡着,也看不出来衣服下面有没有受伤,于是三人就一边围着司南追问她的情况,一边问她怎么就跟野猪碰上了。
“你往常不就是被野鸡啄吗。咋还遇上野猪了呢?”说起这个,乌明都不禁有些好笑。
司南每次上山,几乎都能碰到野鸡。然后被那些野鸡追着漫山遍野的跑。有时候司南跟人结伴进山,碰见了还有人帮她一把。也因此这种囧事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但叫乌明没想到的是,司南竟然还有碰到野猪的时候。
这也太危险了。
司南想了想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这次收的东西也不算少了。以后再想上山,还是找人结伴吧。
.
他们出发上山的时间还算赶巧,正是村民放工后到家吃饭的时间。可哪怕是这样,他们也不敢太扎眼。所以将司南提前就收拾好的东西都背在肩上,四个人便分开出门了。
乌亮和乌明两个一前一后离开,两人走的还是两个方向,然后在山脚下集合。
柴简和司南则是一块出的门,不过晚了这俩兄弟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到了山脚下,天还亮着,所以司南几个也没点什么火把手电便直接上山了。
一路到了司南藏野猪的地方,发现此处并没有谁上来,而盖在野猪身上的杨树枝还是司南走时一模一样,于是四人一边做杀猪前的准备工作,一边去将盖在野猪身上的杂物去了。
将地面收拾干净,再将塑料布铺在地上。之后再拿出绳子,一边系住塑料布的四个边角,一边固定在他处,弄成一个不规则的盛水器。
随后将带来的热水都倒在塑料布上,用于一会褪猪毛用。
不用司南动手,柴简三个就将那只还晕晕乎乎的猪从坑里弄了出来。四肢一绑,尖刀一送,灌血肠用的猪血就哗啦啦的流进了下面的铁桶里。司南拿着勺子和盐灌站在一旁,等猪血接完了就连忙往桶里面放盐,之后就是不停的搅动,争取不叫猪血凝块。
不过司南也知道,这么做是没什么用的。于是又在装猪血的桶里加了好些调味道,然后搅拌均匀后就管它了。
另一边,乌明柴简三个将放了血的猪放到塑料布上。好一番折腾,一直到天黑了,四人才将野猪拆卸好,分别放在背来的几个筐里。
将猪毛和塑料布都一股脑的丢进之前的树坑里,然后又将早前盖在猪身上的杨树苗苗丢到树坑里,最后又弄了些火,就着之前给猪褪毛的水和了一回泥巴。
不到半个小时,之前司南弄出来的树坑就彻底填实了。
等一脚深一脚浅的背着猪肉下山时,四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如今再想到刚来那年分出去的野猪肉,都觉得亏死了。”司南正想着一会儿到家了就做红烧肉炖土豆和煎猪血吃呢,就听到乌亮在一旁说起七二年刚下乡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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