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左骑尉将军,一就十分威风!幸会幸会,非常荣幸坐在你的右手边。”
“吾乃是监察御赵家子。”
“你好,实不相瞒,第一眼在这众人之中夏安就看见了仁兄,仁兄貌比潘安,实在惹人注目,真高兴能坐在你的左手边!”
“吾乃是……”
显然男主的名头比阮夏夏象中的还好用,只不过一个义弟,这里的学子浑然将她做了自人一般,纷纷示好。
对此阮夏夏自然是乐见其成,一一向他们了好,又与他们说了一些在江南的趣事,不到半个时辰,大家俨然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了。
因为担心阮夏安受欺负,受到世子差使来接人回府的段卫骞,看到身高不显,容貌却如皎月一般打眼的少年与众人相谈甚欢言笑晏晏地走出太学的大门,他扯了扯嘴角。
他早就知道这个少年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奈何世子把他作了纯洁的小白兔。看看,不过是入太学的第一日,就这些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人打好了交道。
“夏安,十日后打马球,你可一定来。”方才第一面冷傲的娃娃脸学子安佑之,经开始与商家子阮夏安互称其名。
“嗯嗯,佑之相邀,岂能不去。”阮夏夏笑弯了眼睛,一双眸子越发的黑亮璀璨,配上她白的发光的肌肤,安佑之几乎看呆了。愣了一会儿,他才略有些雀跃地坐上自家的马车回府,不愧是世子认中的义弟,相处起来真是令人如沐春风。
“段大哥,你是来接夏安的吗?”阮夏夏对着他满脸的笑容,简直扬州嚣张的阮大公子判若两人。
段卫骞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压低了音,“阮夏安,若不是见到你,我是真不知道人居然可那么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