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这种人没有什么活着的必要,杀你脏手,自己滚吧!”冉钧赜的话轻飘飘地传出去,是个正常人此刻都应该被吓得屁滚尿流,二话不说就滚得远远的了,可是这混混居然还敢叫嚣!
“冉钧赜!别以为你是什么狗屁第一公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你迟早遭报应!你全家迟早死光!”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勉力抬起身子冲着店里喊到,尽管脸色已经难看的像猪肝色。
沈玉洲眼疾手快地拉住即将冲出去的冉钧赜,说:“冷静!”
“冷静?”冉钧赜气得发疯,双眼变得通红,“我怎么冷静!他这个狗屎不如的东西在侮辱你们!”
“你脑子被狗吃了?”沈玉洲也怒吼道,“就这么一个狗屎不如的人的话你都放在心上?好确实这也很难忍受,不过你的手段呢?非要脏了自己的手?你是不是真的脑子被门夹了?”
冉钧赜脖子一缩,眼底所有的杀气消失地无影无踪,转化成了怯懦和愧疚。冉钧赜从小到大,除开李诗韵,他就亲近三人,也最怕三个人,妈妈韩颖,哥哥沈玉洲,姐姐顾子芸,其中沈玉洲他最怕,别看大多时候沈玉洲都像个大哥哥一样耐心还细心,就不会发火,脾气好的人发火最恐怖!
冉钧赜垂下脑袋悄咪咪地偷看沈玉洲两眼,在边上随便拉了张凳子坐下(人都走光了),说:“好了我知道了,待会儿给他裤子里塞张银行卡,让警察来办这事心里吧?”
“这才像点样子。”沈玉洲也很快转怒为笑说,“好了,人也见了,饭也吃了,我呢,差不多该走了,阿赜你自己回家吧,我去机场,那里有人专门接我的。”
“这么着急?真的一天都不能缓缓吗?”顾子芸不舍地拉住沈玉洲的手说。
“真的不能在等了,其实我已经拖了两天了,本来早就想找你,就是不太敢,好了放心吧最多两年,两年我一定回来。”沈玉洲笑着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等那时候我们就结婚!现在对不住只能说再见抱歉了。”
“可是我们明明才见了一个小时!”顾子芸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