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忽而眉眼一暗,涌起难以言述的哀伤:“笙歌救了你,亦是拯救了自己,那晚若不是见你遇难,一时心软救了你,死的就是我自己了。”
“姑娘此言何意?”
凤岭心神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笙歌命苦。”
笙歌想到含冤惨死的亲人,悲伤难抑,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姑娘。”
凤岭慌了神,刚想劝慰,倏然神经紧绷,警惕的看向洞外。
“笙歌,你在哪儿?”
“女儿,是爹呀,听到了答应一声,爹来帮你了。”
一道矫健的身影,从陡峭的山崖攀爬而下,逐渐向山洞靠近。
“糟了,是爹来了。”
笙歌胡乱擦了下眼泪,佯装慌乱的从怀里取出一块绢帕,系在手腕上,遮住伤痕。
凤岭眸光一暗,闪过一丝愧疚。
“笙歌,你在哪儿?”
来人越来越近,高八度的大嗓门,清晰的传进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