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都写了。
转念,顾知非启唇,吐出两个字:“不能。”
她想好了,既然骅榴决定要一个结果,那么就给她一个结果好了。
如果说能,那她就得对这个‘能’做出一番解释,如果说不能,都说不能了,还解释什么解释?
此言一出,骅榴双眸一黯,忽又大笑:
“算了,不说这些,喝酒!喝酒!”
顾知非这才松了口气。这关她算是过了。
不过她这般果断的宣布骅榴的死期,她没信还好,信了恐怕要难受许久。
酒过半巡,骅榴搂着顾知非肩膀,几乎将她挟离了地面: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好不容易修炼成现在这副模样,再过个小半年就该一命呜呼了。”
她的自来熟叫顾知非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