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棠越想越觉得心头发寒,甚至觉得当时在小巷里,那些群殴他的古惑仔,都是李少泽特意安全的“临时演员”。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霍天任说“他可以活命”了。因为在这个组织中,他的定位就是一个小小的筹码,用于遏制李少泽的筹码。
而在下面,霍天任则搂着李少泽的肩膀,向他介绍面前的“革命志士”,和他们的伟大理想。
“这位沙普丘将军,是金三角反对军的首领,一直在为了解放民族命运,为了金三角dú • lì建国而奋斗。”
“以前在金三角那块地上,你能看见漫洒遍野的罂粟花。但是现在不用了,仅仅是同一批货就能够养活那里的农民。如果我们组织能扩张到全世界,那么金三角农民的命运,就将彻底摆脱罂粟花的诅咒。”
“现在你去金三角,就能够看见田地里的罂粟越来越少,水稻越来越多……”
李少泽听完这句话,不禁多看了对面这个女人一眼。
没想到这个毒贩,在他的民族当中,还是一位dú • lì运动的领袖。看来世间正恶,果然是屁股坐哪的问题。
李少泽想到这里,不禁轻轻一笑:“沙普丘将军,希望你早日实现志愿。”
“哈哈,欢迎到金三角来作客,我相信你会重新看待那里。”
“你们眼中代表罪恶的罂粟花,在我们那里则代表着希望。”
沙普丘长相淳朴,但却有一种骨子里的精干。她说的话,全部都是发自肺腑的声音。
因为金三角十几万农民,都是靠着美丽的罂粟花生活。在他们那里,罂粟花便等于一切。
甚至将来在建国后,沙普丘还想把罂粟设为国花,纪念曾经民族的苦难。
两人轻轻一握,李少泽则察觉到对方掌中有许多粗糙的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