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齐银雪使用相同的手段,把布防图藏入我爹的书房,再联合徐加内应检举,最后换陛下的流放令为抄家令,使徐家无一人活口!”
“口说无凭,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敢诓骗陛下!证据呢?”
“这是豫州知府提供的物证,殿在还有一个送布防图的马夫,太后假如不死心,可以叫进来验一验。”
齐银雪瘫坐在地上,那些人分明是有备而来,她再怎么挣扎,终究是一败涂地。
她抬眸,冰冷的视线对准宰相,“宁衡,别以为你自己就能撇得一干二净,手上沾血的可不止哀家!”
云知意乐呵,顿时来了兴致,剧情是要发展到狗咬狗环节了?
“太后娘娘慎言!”
“慎言,哈哈……当年徐家抄家时,你敢说你不在场吗?”
“陛下!”宁衡叩首,“徐家事发之前,老臣确实到书房与徐尚书屋谈论片刻。”
“因为老陈相信,以徐尚书的人品,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想向他仔细了解情况。”
“但当时的许尚书一口咬定就是他所为,老臣无奈,只能离开徐家。”
“陛下若是不信,可以现在派人去查!”
“宁衡啊宁衡,你果然老奸巨滑,自己暗地里留了一手。”
齐银雪摇摇晃晃地站起,已经开始歇斯底里,“对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们杀了我呀!”
“陛下。”月兰拿出卷轴,“齐银雪不仅祸害命官,而且在豫州、江南等地买卖官职,这是她所有的交易名单。”
太监小心翼翼的托举给帝王过目。其实叶闻竹早就看过,此时装模作样,是为了配合月兰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