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副将似乎换了人,而且,最该出现在这里的尚酒没有半点影子。
宗凉坤拽着身边熟悉的同僚,压低声音问,“锦衣卫护卫长尚酒在什么地方?”
“不清楚,现在都没有动静,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他被调离了皇城赶不回来,其二,他别宁衡的人限制住,现在无法出现。”
“”宗凉坤持有不同意见,他说,“还有一种可能,尚酒故意不出现的。”
韩悦告假后,尚酒接管皇城大小失误,日日巡逻走访,对皇城的动向了如指掌。换人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思此,太傅松了口气。
为了使闹剧显得更逼真,宗凉坤伸手揽住宰相。
“你派禁军进殿是要做什么?难道不是应该派侍卫把淮安抓住交给摄政王殿下处置吗?”
“宁衡,你别忘了,摄政王还在京都呢。”
“摄政王殿下去接应自己的族人去了,一时半会赶不回来。这种江湖贼子,莫不是应该就地处决,还留着继续祸害南岚吗?”
“冒充皇族,擅涉皇权。这罪名放在你我身上都是株连九族的事情,此刻斩杀一个淮安,有什么不对?”
听得出,宁衡真想除掉淮安。
上去迎敌的都是皇城最有名的禁军,放在叶家铁骑军营团里可是以一敌百的存在,不知道宁衡动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号令他们。
这边吵得火热,另一头的淮安也打得热血沸腾。
顾及是自己人,淮安次次出手次次留情,哪想到对面的禁军半点不留情面,发了狠的对付他。
淮安盲猜都能猜出,这是某个心眼比针还小的帝王在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