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境离开的时候，带上了门，整个酒馆里就只剩下一人一狗。
于东西走到椅子旁坐下，这才有时间细细端详起这只狗的技能树来。
看家护院：入门级。
陪伴、玩耍：熟练级。
……
弹钢琴：精通级。
异面斗法：铂金。
……
看到前面，于东西还觉得正常，都是一些狗的技能，他只不过觉得这狗实在是一条不称职的狗，竟然各种狗类应该有的技能都如此低级。
但看到这后头的东西，让于东西眉头不停跳动。
这这这，弹钢琴，这也是狗应该会的技能吗？
那让它看家护院，简直耽搁了人家考清华！——这是当地的一句俗话，虽然不知道清华是什么，但大家都这么说。
既然知道这狗与众不同，那便肯定有办法让它将发生的事情表达出来的——能不能做到，只是看它愿不愿意。
于东西没有解开他脖子上面的铁链，而是端了一盆水过来，放到它的脚边上：“你有什么想说的，沾点水写下来吧。”
那狗歪着头，看着他，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真正小土狗。
“不说？”于东西说道，不知道是在跟着狗讲话，还是自言自语。
“我已经答应了程晓星，不会吃你的狗肉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个好人。
在你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就不想要让事情真相大白，让幕后黑手绳之以法吗？”
狗不仅脑袋歪着，还露出了舌头，哈气。
虽说就只有两句话，但这已经是于东西用尽毕生功力才勉勉强强挤出来的鸡汤了。
既然它不为所动，那就说明好言好语相劝是行不通的，于东西只好体罚。
他将狗的后脚抬了起来，栓到了柱子上面，不高不低的地方。
它如果放松借力，让绳子吊着自己，那势必很难受；但是一直用力量支撑着自己，也会痛苦。
那种感受，于东西估摸着，就和站军姿差不多，都是身体难以忍受，但实际上不会有什么损害。
于东西想要瞧瞧，这狗能坚持多久。
眼看着狗在地上先是打转了好久，也没有能找到让他靠着的墙面，只好不停地动来动去。
几分钟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
天色晚了。
于东西点着灯，去看那只倔强的狗。
它之前乱叫了一阵，于东西去看的时候，已经累得很，奄奄一息，却又只能保持着那个让它难受的姿势。
害怕真的让它身体出问题，于东西只好将它放了下来。
那狗竟然一下子昏了过去。
真是嘴硬啊，连这样都不说！于东西感叹了一句，便任由它躺在这里，将伙计带来的下午饭盛了一碗，放到了它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