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扫完,却并没有见这里多出个人来。
初七低头,声音很是沉重,“郡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人之常情,毕竟那是她亡夫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了。”澜肖尘是能够理解的,只不过他一贯比较少表现出情绪波动,这话听在很多人耳朵里,显得非常冷血无情。
初七试探着开口,“王爷,你是不是过去安慰安慰郡主?”
澜肖尘瞥他一眼。
初七瞬间就感觉自己说错话了。
澜肖尘淡淡又把头转了回去,“不了。”
他并不擅长安慰人,大多数时候,之后越安慰越糟糕。
初七却只当是自己出了个馊主意,默默把这话给咽下了,“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