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一愣。
还不是哭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红袖想问，就见对面的翠浓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红袖于是默默忍下了心头的疑问。
将军府的人白日里来的最多，越晚越少，直到天色全暗，将军府挂上了灯笼。
守灵的地方几乎已经不剩几个人了。
凌花怜作为过继到凌夙名下的女儿，哭得最是卖力。
肝肠寸断，两只眼睛都已经肿得想核桃一样了。
这会终于没人了，她一动，丫鬟牡丹赶紧上前把人扶起来，“小姐小心，慢着点。”
凌花怜腿软地靠在牡丹身上，声音细细弱弱的，“没事……我扛得住。”
牡丹冷嗤一声，“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嫡亲的女儿都做不到你这个份上。”
“是哪里来的野狗在那乱吠？”红袖掏了掏耳朵，轻飘飘地朝身旁的翠浓问。
牡丹立马就拉长了脸，叉腰就要冲过来，“说谁呢！你再说一句试试！”
凌花怜吓得赶紧拖住，“牡丹！这是在灵堂，你不要胡闹！”
她真是养了个蠢奴才，平时放出去咬人的时候是挺好用的，就是有时候实在是没什么眼力劲，也不看看场合，见人就发疯！
红袖撇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就有狗这么急着自己上来认了。”
“贱婢！我今天跟你拼了！”牡丹一下挣脱凌花怜，野狗一样扑过来。
红袖惊呼一声！
翠浓急忙去拉架，凌花怜崴了脚倒在一旁。
一时间尖叫声、打骂声、两个丫鬟滚在一起，场面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