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金铨那个老狐狸,天天称病窝在家里边儿不出门。金家的人天天出入药房抓药,下人们一在外面露面就哭丧个脸,好像是金铨那个老不死的要死了似的。
真是在骗鬼呢,金铨那个老不死的儿子给他请了中西西医各位名医。药补食补都吃着,太极八卦打着。身体好的好像是能够活到九十九。一下子就被气晕过去了?
天下政客都一样,眼睛里面盯着的不都是政绩和升官儿?怎么金系的人就那么特殊?他不否认这个世界有良善之人,也有真正的政治家。但是小人和明哲保身之人绝对是存在的,而且绝不在少数。
怎么,金系的人就格外高风亮节,感情深厚?各个都是君子?
这简直是比笑话还要更加好笑一些。
但是金系要是真的盯上他了,硬要从他身上咬下来一块肉来,在这种竞选的时期里还真的是十分要命。而且现在舆论对他来说并不是十分有利。
于是他又往金家送了一张拜帖,请求相见。
金鹴华坐在金铨床边的一张锦凳之上,把手中的拜帖看完之后扔在了床头柜上。
金铨只穿了一身秋香色的睡衣,倚在床头,身上盖着青色绣白鹤的锦被。正戴着一副眼镜看手中的书。
厚厚的黑色大部头,小羔羊皮包着木头制成的封面。听到了金鹴华那边儿扔帖子的声音后抬眼看了看自家儿子:“陈大总统的帖子?”
金鹴华道:“可不是,到现在这一封,已经是第五封了。”
金铨把书合上,揉了揉鼻梁:“他现在急了。”
金鹴华接过了他的书,放到了床头柜上:“父亲之前说要等一等,果然是高见。”
金铨笑道:“我们呢,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路易沙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