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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第一百一十三章(1 / 2)

杨老爷,杨家三兄弟再加上私生子杨栖池的亲生父亲,如今杨家的当家人,不过这个当家人退居幕后很久了,家业也一直交由自己的妹妹杨奉玲操持。

据贺猗所知,原先杨家和傅家关系一向不错,不过在这之后,除却杨陆珩这个已经从杨家分支出去的合作伙伴外,这两年,他倒真没怎么见傅杨两家有过来往。

起初他以为是傅时靖和他交往后为了避免误会,这才选择不跟杨家来往,之后才从傅成学那里了解到,是因为事关杨老爷原配过世的原因。

这桩陈年旧事当年碰巧跟邢夫人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虽然在这之后有证据证明杨夫人之死与邢夫人无关,但傅成学为人一向厚道,为了弥补两家之间造成的创伤,这么多年没少在生意上照顾杨家,只可惜杨奉玲这人不知餍足,任凭傅家再怎么家大业大,养着一只吸血鬼多少也不现实。

于是,傅成学就借着杨栖池第一次在剧组找他的茬,杨奉玲上门讨说法这事儿,一口气让了杨家两个项目和25%的纯利,好借此封住杨家再行索要的嘴。

而这次傅时靖阴差阳错地把杨老爷的龟给炖了,他不清楚杨老爷会不会生气,但傅成学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毕竟杨家这个包袱好不容易被解决掉,哪里能给杨奉玲机会重新“讹”上。

虽然讹这个字贺猗觉得多少有些夸张了,不过他对杨奉玲的印象也仅止于第一次在剧组的见面和那一顿便饭,至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许他是真的不太清楚,想到这里,他又问徐鸢飞,“那这鳄龟还有别的品种么?要不我另买一只替上?”

“贺先生,这要是真能用另一只替上我哪里会来找您啊。”徐鸢飞满脸愁容,“杨老爷最近带着曹夫人出门远游,不日就会回来,这个龟是市政府领导上次在杨老爷生辰时送来的贺礼,稀有的变异龟种,小杨就帮他爷爷专门送我这儿来养着,我也是刚刚才从饲养员那儿知道这件事,不然哪敢把这龟让傅总给拿走……”

看徐鸢飞那表情,贺猗差不多也能猜到这只小鳄龟对杨老爷来说有多重要了,沉吟良久他也只能如实告知,“那我要是告诉你……这只龟被炖了呢?”

“……”徐鸢飞晴天霹雳,“什么?!”

贺猗有些不好多说,“我知道这事听起来可能有些荒唐,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贺先生。”徐鸢飞正色下来,“这可不是荒不荒唐的问题,赶明儿杨老爷要是问上我,你总不能让我如实交代吧?老爷子今年少说也六十好几了,平日里就这么点儿爱好,你说万一给人气背过去……”

“我知道。”贺猗点头应下,毕竟这事是他们有错在先,傅时靖不讲道理就算了,他总不能也跟着不讲,不然人家外人还不知道会怎么看他们两个,“这件事您要是能瞒着就劳烦您帮忙瞒一阵子,要是不能,等杨老爷回来了,我会让傅总上门赔罪的……”

目送徐鸢飞离开后,贺猗转头去了苗木市场找傅时靖,秦寻衍则一早就到了,正坐在市场接待处的茶水室里,傅时靖这会儿也在,大爷一样翘着腿坐在沙发椅上,透过玻璃门窗远远望去,两个大男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却都默契的没有丝毫想要搭理对方的意思。

贺猗现在满脑子想着都是要怎么处理杨老爷那件事,秦寻衍倒眼尖,放下手中的报纸,视线准确无误地穿过来来往往的人流锁定住了他。

贺猗见状快步走了过去,秦寻衍也紧跟着站了起来,只是两人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偏偏傅时靖站起来的比谁都快,直挺挺地一下子挡在了他和秦寻衍之间。

“老婆,你刚才去哪儿了?”

“……”

贺猗刚整理好的笑容猝不及防僵在了嘴角,傅时靖像是没看见他脸上光速闪过的一丝尴尬,挽住他胳膊,英挺的眉眼微微眯起,笑的一脸无辜,“你怎么了?”

“没怎么。”

贺猗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地拉开了和傅时靖的距离,“就刚刚碰见了徐鸢飞,简单聊了几句。”

“哦,他来这儿干什么?”傅时靖似乎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一出门就跟条被抽了筋骨的赖皮蛇似的恨不得直接挂在他身上,“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还不是你……”

话到此处,贺猗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外面,及时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秦寻衍,顺便暗地里掐了傅时靖一把,“秦先生,抱歉耽误您时间了,您要是没什么问题,我们现在就直接去看树种吧。”

“好……”

不等他应答,傅时靖就动作蛮横地搂住贺猗的肩膀把人拉出了茶水室,一路上两个人拉拉扯扯的,跟纠缠在一起打架嬉闹的猫一样,即使这里人声鼎沸吵吵嚷嚷,他却还是能听见贺猗骂骂咧咧的声音。

可即便是骂,他也听不出那语气里有丝毫的恼怒和不耐烦,反倒处处都是骨子里快要满溢出来的纵容和深爱……情愿陪着他胡闹,陪着他斗嘴,陪着他玩笑。

真的爱么?

他想象不出来贺猗爱一个人的样子,他迄今为止对他所有的印象都源自于十多年前,那个追在他身后叫他先生的少年。

那个时候的他在想什么呢?

那个时候的他满脑子都是权利和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怎么能爬的再高一点,怎么能把所有他讨厌的人踩在脚下……以至于那几年他过得并不快乐,所以他只能把闲暇之余的唯一一点乐趣寄托在这个跟他一样无家可归的学生身上。

可是他一个见过太多世面的成年人怎么会看得起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的喜欢呢?

是啊,少年喜欢过他,毕竟不谙世事的学生哪里懂得拒绝一个成熟稳重有谈吐有见识的成年人。

他明明看得出来,可他就是不戳破,以此看着少年迷茫又纠结的神情来获得心理上的认可和满足。

他不会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在一起的。

十年前他一句轻飘飘的话,如今好像结结实实打了他自己一巴掌。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贺猗同傅时靖走在一起的身影,想着贺猗那晚对他说的话,他心里会嫉妒的发狂。

这种感觉就好像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某一天突然被另一个人抢走了一样,也许那样东西对他来说并非不可或缺,可他就是说不上来的不快、嫉妒甚至难以忍受。

……

今天天气好,来市场采购的人挺多,苗木市场的负责人也一早就收到了他们要来采购树种的消息,尤其今天来的还是秦傅两家的大人物,一路殷勤地领着他们去看今天刚运过来的苗子和树种。

傅时靖跟贺猗走在一起,秦寻衍就由负责人领着,时不时转过头同贺猗聊两句,一路上走走停停了近大半天,临近晌午时,傅时靖终于忍不住发了牢骚。

贺猗显然意料之中,像傅时靖这样的人,能干归能干,但到底只适合在幕后指挥别人做事,要是让他自己亲力亲为,早晚得发少爷脾气把现场所有人臭骂一顿。

果然,傅时靖这会儿扯着他胳膊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一步,满脸写着不耐烦三个字,“这种事找采购部来办就好了,不然留着他们干什么吃的?”

贺猗撇了下嘴,“那你也可以不来啊。”

傅时靖一愣,显然是没料到他真敢这么说,刚想还嘴,余光就瞥见秦寻衍一脸玩味的勾了勾唇角,心里突如其来的恼火,“你想得美!”

“要不这样。”

不等贺猗说些什么,秦寻衍就开了口,“傅总要是实在走不动了,不妨先去休息室坐坐,一会儿我跟贺先生看完了,可以回来找你……”

“你想支开我?”傅时靖显然不领他的好意。

秦寻衍自讨没趣地哼笑了一声,“当我没说。”

傅时靖不肯离开又不肯休息,贺猗只好哄着他又坚持了一会儿,这次定下的目标是针对别墅庭院还有景区园林种植的高端苗木,比如白皮松、罗汉松、香樟、狐尾椰等等,依秦寻衍的意思是先试种一部分,等着市场完全开拓,确定流通渠道后,再加大力度,他在这方面经验丰富,贺猗自然是没什么异议,一行人看完商定好所有树种后,已经到了下午。

贺猗本来的意思是秦寻衍就算不论长辈之名,好歹也算他们的合作伙伴,一起吃顿便饭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他的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傅时靖的意思,贺猗就自觉没多嘴,只是不曾想他不说话,傅时靖又不开心了,搡了搡他,“说了一上午,怎么现在哑巴了?”

贺猗无奈,“你想我说什么?”

傅时靖朝着路边停着的车抬了抬下巴,可惜贺猗没能领会他意思,想了一会儿直接指着马路对面建议道:“要不就先去那儿吧,那家专做私房菜的餐馆我之前经常跟朋友过来吃,秦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

“好。”秦寻衍笑了笑,对傅时靖黑成锅底的脸色显然视若无睹,直接跟着贺猗身后去了马路对面。

“这家私房菜的老板听说是清朝时期皇家御厨的后代,味道很不错,应该会很合秦先生的口味。”

贺猗一边说着,一边把菜单往秦寻衍那边推了推,不过秦寻衍没接,目光落在贺猗那张比在镜头前还要俊美的脸上,很快又移开了视线,自顾自给他倒了杯茶,笑的温文尔雅,“你看吧,我什么都能吃。”

他这样说了,贺猗自然也就没再强求。

这家私房餐馆叫七景轩,所在的这块儿地皮原本是一座古城风貌街,后来慢慢被周边的商业区扩建,这家古色古香的小餐馆也自然而然地成了众多潮流高端餐厅中的一处格外与众不同的特色风景。

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时还是周颀带他来的,自从进了圈子后他就很少有私人时间可以出来吃喝玩乐了,对A市的地方美食也了解的不多,于是偶尔得闲时,周颀就会带着他还有小崔出来吃顿便饭。

一直到斟酌着点完菜,贺猗才想起来身边好像缺了个人,他猛地抬起头,就看见傅时靖脸色极差地走了进来,气势汹汹一身煞气的在他身边坐下了。

“你怎么才来?外面不热么?”

今天天气还挺热,不过傅时靖这人出门从来不穿短袖短裤,为了维护形象大热天也要穿熨烫贴服的衬衣长裤,虽说丝绸的料子散热性很高,不过贺猗看在他陪着他逛了一上午的市场的份儿上,好心抽了张纸巾要帮他擦汗,傅时靖却看也不看地拍开了他的手。

“我要喝水。”

他话虽是对着贺猗说的,眼神却从进来前的那一刻起就没从秦寻衍身上离开过。

秦寻衍自然是习以为常,一派泰然处之地喝着茶。

“那你喝我的吧。”贺猗也没在意他的举动,把自己面前那杯未饮用的茶端到了傅时靖的面前。

可傅时靖还是不给面子,脸色差的让人怀疑他会随时随地起身拎刀砍人一样,“我要喝水,这是茶。”

“哦。”贺猗愣了下,“那我找服务员给你……”

“我去吧。”

秦寻衍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了,正要起身拿过茶杯,傅时靖却目光冷冷地剜向他,丝毫不吝惜自己的敌意,一字一顿道:“我让他去。”

“没事儿,您坐下吧,秦先生是长辈,哪里能让你去。”说完,贺猗小声扯了扯傅时靖的衣袖,皱眉道:“你能不能听点儿话,别搞事。”

不过傅时靖压根就不搭理他,大热天的贺猗被他搅得顿时也有点儿上火,不过他还是压下了脾气,没有多说,起身离了席。

贺猗离开不久,傅时靖也懒得再装模作样了,装了一上午,装的他自己都快吐了,当即一扯领口,毫不掩饰地谩骂道:“姓秦的,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秦寻衍扫视了一圈周围,见无人靠近这里,便好整以暇地放下了茶杯,嘴角笑意浅淡地把玩着戒指,“傅总这话说的让人着实有些摸不清头脑。”

“你还给我装?”傅时靖显然已经怒火当头,就差要愤起拍桌,“你接近贺猗到底有什么目的?”

如果说是裴双意,他还能理解,毕竟姓裴的跟贺猗曾就读过同一所学校,起点不该有的心思那也正常。

换做那个姓阮的小屁孩儿,他也能理解,相对于阮奕这样的普通人而言,像贺猗这样生活在聚光灯下的明星艺人本就是他们可触不可及的一部分。

即便是邵勋那个男女通吃的shǎ • bī,也是怀有占便宜和报复他的不轨企图才屡次对着贺猗下手,毕竟圈子里但凡长得不错的小明星都有受过邵勋的邀约,再加上傅家跟虹石本就不对头,也就邵勋这个变态会想着借睡了贺猗这件事打压恶心他一把。

可换成秦寻衍,他却怎么也理解不了,第一次见面就给贺猗披衣服暂且不谈,尤其是今天看秦寻衍打量贺猗的眼神就tā • mā • de跟看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样,让人恶心倒胃,姓秦的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有机会跟贺猗接触,甚至发展恋情?

若说临时起意,他就更想不明白了,贺猗长得不错归不错,可依他对秦寻衍的了解,这人既不是gay也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圈子里那么多美人,凭他的家世相貌,难道这还不够他挑的?

傅时靖倒是越想越气,tā • mā • de,事到如今,倒是什么货色都妄想从他这儿分一杯羹了。

然而,他却不知道他所有的神态都一丝不落的全部被秦寻衍尽揽入眼中,男人很快笑了笑,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从容优雅,“如果我说,我只是单纯对贺先生很感兴趣,想追求他呢?”

“……”

他这句说话说完,连前来上菜的服务员都察觉到空气前所未有的凝固了起来,小心翼翼将菜品送上桌后,一句话也不敢说的,慌慌忙忙离开了。

“你们这种人是不是有病?”

傅时靖已经无语到连脾气都发不出来了,镜片后的凤眼微微眯起,漆黑的瞳仁深处像是藏着一束寒光。

“你们?”秦寻衍倒是严谨细致,并不意外的一笑,“看来在我之前已经有人向傅总提起过追求贺先生的请求了?也是……”说到此处,他眼底露出一丝欣慰的笑,自言自语道:“小猗上学时就挺招小姑娘喜欢的,在所难免的事罢了。”

“请求?”傅时靖动怒,“你他妈在放什么屁?”

他难以想象秦寻衍到底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才会说出这种话?这意思好像他抢人家男朋友是他应该做的一样,从始至终,所有人都没把他放在过眼里,裴双意是,邵勋是,甚至连阮奕这个什么都不是的普通人也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傅总,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秦寻衍似乎是担心他过激,好心安抚道:“你倒也不用担心贺先生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依我的观察,让贺先生移情别恋这件事可能会比登天还难。”

傅时靖睨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任你们这群蝇虫不管了?”

秦寻衍心平气和,“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多信任一下贺先生,别有事儿没事儿迁怒他。”

“秦寻衍!”话音刚落,傅时靖当场就发了脾气,也就幸在餐馆这会儿客人多,吵吵嚷嚷的,只有临近几桌的客人闻声瞥了一眼过来,又很快别开了视线。

“老子的人,什么时候也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了?”

秦寻衍默然不语,傅时靖却不依不饶,“你别以为你比老子辈分大,我就不敢动你,我劝你最好离贺猗远点儿,不然我他妈早晚弄死你。”

最后一句话他虽压低了声音,却说的又重又缓,饶是秦寻衍修养再好,眼底还是结了一层冰,不过很快,这层冰就在服务员上前的询问中泰然化开了。

毕竟大庭广众的把自己的情绪曝露无疑,不是他的风格,他还是比较倾向于私下里低调求稳的处理方式。

服务员似乎是担心他们这里起矛盾殃及店里,小心翼翼地被推过来询问,秦寻衍淡声笑了笑,“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降火的甜品,建议给这位先生上一份。”

话音刚落,他便起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贺猗拿着接好的水杯走了过来,就在过道里撞上了刚刚起身离席的秦寻衍。

不等他先开口,男人就笑了笑,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语调却既平和又温柔,“怎么接那么久?”

贺猗也没打算瞒他,掀起眼帘冲他礼节性地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瞳仁微晃,“你们不是在谈事情么。”

“已经谈完了,不过我看傅总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你当心一点。”他低头看着贺猗的脸色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上前一步,似乎想拿手碰他的肩头,但只一下,又迅速拿开了,“饭我就不吃了,以后有机会再见。”

“秦先生。”只是他转身的时候贺猗却喊住了他,他没回头,却能感觉到贺猗语气里的坚决和一丝疲惫,“希望以后我们有机会也不要再见面了吧。”

……

贺猗再次回到座位上时,菜差不多也已经上齐了,傅时靖这会儿独自一人坐在卡座里,眉头紧锁,被青灰色烟雾缭绕着,手指夹着香烟,烦躁不安地掸着烟灰。

贺猗见状坐下,顺手把烟灰缸放在了他手腕边。

那夹着香烟的手指一顿,傅时靖从思绪中回过神,唇角动了一下,似乎是想对贺猗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闷头就把未燃烬的烟蒂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你们吵架了?”

贺猗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忍住询问他。

“嗯。”

傅时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了嘴里,贺猗看他脸色阴沉,似乎无意跟他多说的样子,也就没再多问。

两个人各自闷不作声的吃了一会儿菜,过了片刻,服务员忽然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拿着账单向贺猗询问,“先生您好,我再过来确认一下,请问您刚才点的那几道河鲜还需要么?”

贺猗愣了一下,不等他回答,服务员又道:“因为刚才那位跟您一起用餐的先生说你们中间有人对河鲜过敏,所以我想确认一下,这菜还需要上么,毕竟我们店里怕客人吃出什么问题来……”

话音未落,贺猗就听见“啪”地一声,傅时靖把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他心里一紧,刚想出口解释,傅时靖就头也不回地沉着脸直接起身离开了这里,剩下服务员心惊肉跳的看着他们俩,一头雾水,“这,这是怎么了……”

“不还意思,可能闹了点儿小矛盾,菜接着上吧,我们一会儿还会回来的。”贺猗语气急促的解释完,就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浓烈的日光被浇筑在川流不息的柏油马路上,夏日的风总是裹挟着几分融化了日头的热潮,贺猗顶着刺眼的阳光,在花了眼的人群中找了好几遍,才终于锁定了男人一味大步向前走的身影。

他动身去追,抢在傅时靖关拢车门的那一刻,想也不想地把手伸过去,扳住了车门!

“你疯了是不是?不怕手夹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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