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怎么回事?”
时浅也从马上下来,对着皇贵妃行了一礼,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凡事要讲究证据,如果红口白牙就可以诬赖人,本妃也可以说是时柔故意陷害。”
时浅的声音慷锵有力,镇定自若,跟时柔的哭哭啼啼小家子气行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没有时浅比着,他们还觉得时柔不错,现在看到时浅的气度,时柔真的有一种被比到尘埃里的感觉。
皇贵妃暗暗点头,不愧是她的儿媳妇,聪敏机智。
“浅浅说的不错,带物证。”所谓的物证,便是时柔那匹突然发疯的马。
那匹马已经被制服,此刻低垂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能参加皇宫里马球比赛的世家小姐和公子们,身份就没有一个简单的,所以这些参赛的马全部都是早就训练好的。
是宝马就不说了,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就是必须柔顺。
不然伤到了哪个,即便是皇后,也不好交代。
皇贵妃手下的人早就去找太医了。
太医院张院首背着药箱带着几个太医匆匆赶了过来。
“老臣参见皇贵妃娘娘。”
“不必多礼,给这匹马检查一下,它是为什么发疯?”
“是,皇贵妃娘娘。”张院首不敢怠慢,,忙带人仔细认真的检查了一遍。
几个人检查完还交流了一番,然后才给出了结论。
“回禀皇贵妃娘娘,这匹马是被银针刺伤腹部,剧痛让它受惊发了疯。”
银针两个字落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时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