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齿坦然一笑,道:“算话,当然算话。只是你能做的了主吗?”
李梦长道:“当然。”
聂齿道:“好,既然如此,你们之间的争端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所以,无论是谁,请不要再将矛头指向我们。要说霸占,也是李梦长在先,我们在后。且我们不是一个人住,而是三个,并且不会带外人进来,住的都是收到请柬来的人,若大国师不欢迎,我们随时都可以走人。”
王再兴当下正是用人之际,哪里肯放聂齿等人离去,忙道:“唉!小英雄别误会,我怎么会赶你们走呢?别说眼下正是吃紧时期,就是闲时小英雄来做客,也未尝不可呀?小英雄千万不可计较,待我安排人手,帮你们把门窗修好,哪里卫生不合格,叫他们打扫打扫。”
聂齿忙笑道:“这倒不必了,我们自己会动手,只是这间屋子既然我们几个已经住下,还请大国师不要再安排别人住进来的好,若实在住不下时,我们也不是不会通融,但前提是不要抠脚。”
王再兴大笑着看了看瓦片,心道:“有此等刀法,真气运行绝不在我之下,不说以一敌十,可也差不太多,我岂能因小失大?”
随后又是一声朗笑道:“不会不会,小英雄且放心。”
聂久见王再兴对聂齿喜爱有加,且赞不绝口,心中又喜又妒,暗道:“我别的孙儿怎么不能像他这样出彩呢?”想上前搭话,向王再兴推荐别的孙儿,可王大国师并不鸟他,连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王再兴回头看着李梦长道:“老李呀!你看……”
李梦长不等他说下去,一挥手,道:“老王头儿,你说的对,我不该带女眷过来,可他们呢……”
他话没说完,手已指向了陶雪。
陶文远气的一声咳嗽,差点吐出血来。那明明就是他的外孙女,也接到了请柬,怎么可以和那贱妇相提并论。
陶忠仁这时搀扶着哥哥陶忠义,勉强走出人前,厉声道:“雪儿的修为颇深,也收到了国师大人的请柬,可与你那凡妇大不相同。”
李梦长捻着山羊胡,冷笑道:“修为颇深?她也配的上这四个字吗?哏,我看和我的美人儿也差不太多。”
“你……”陶文远气的满脸通红,只说了个“你”字,便差点晕过去。
王再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老李,你们人少,除了无双和陶家这两间房子,你随便找一间先安顿下来,我随后给你安排,你看如何?”
李梦长把脸一扬,冷道:“那可不行,刚刚有言在先,谁赢了谁住那间,输的要滚出去。”
他当然知道,除了老陶家那间,别的房子都脏臭的要命,所以宁可不住,也不会和那些抠脚的家伙住在一起,且他可不肯认输。
陶文远紧咬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