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运对此也不置可否,他笑了笑,“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小承王您何必一直纠结着这一点不放,奴才记得您与奴才说过一句话,水往高处流人往高处走,奴才也知道良禽择木而栖,奴才这一步步也没错啊。”
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
事到这个地步,李珹澈知道再计较下去也没用,毕竟连亲情都是假的,其他的他也应该早就想到。
“您对奴才有知遇之恩,既然这样,为了回报,奴才就应该告诉您一个不知道的事情。”
李运笑了笑,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皇上已经准备拟旨,准备将您台上不恭披麻戴孝的事情昭告天下,到时候,您的“英勇”事迹可就要传遍天下的每一个角落了。”
李珹澈唇角觉得有些苦涩,他踉跄两步。
果然。
他才刚入狱,他那个皇兄就迫不及待的要将他彻底毁掉。
“呵!”
“还有一件事您定然是不知晓的,皇上仁厚,不打算追究您的错误,皇上也不打算对淑妃鞭尸教子无方,特别开恩已经将淑妃的尸体运入乱葬岗了。”
李运往前走了几步,他笑的很是阴森,“皇上之所以能这样开恩完全是因为奴才替您和淑妃求的情呢。”
李珹澈的心脏漏跳几下,有那么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
眸光中被阴鸷填满,他一把钳住了那人的脖子,将其按在了墙上。
他的力道出奇的狠,李运脸色通红,他已经上不来气,心中又惊又惧,他使劲抵抗着,可他一个身处弱势的人哪能反抗的了一个眼里冒火的人。
“你再说一遍,你将本王的母妃怎么了?”
李运拼命的咬着头,脖子上的痛意让他一度上不来气。
外面的狱卒听到动静,忙跑进来去拽开了李珹澈。
李珹澈的眸子猩红,他死死的看着李运,就像一匹狼在盯着猎物一样,心生的愤恨让他恨不得崩溃。
他嘴角挂着一抹阴冷可怖的笑意,“李运,这仇本王可记在心里了。”
李运缓过了气,再看那人,他立刻有了底气,他居高临下,“承王,看来您还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奴才可要好好禀报给皇上。”
他眼睛里闪过狠意,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