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周遭的所有的东西都停下,甚至齐放的花卉都没了活力。
......
一切变得虚无缥缈,身子也开始摇坠。
当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与其他男子做出了这种事情,一阵羞耻感在心中盘绕着。
他收紧了手,“娘,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只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时费了很大的力气。
“儿子你听娘说,娘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药,所以才…儿子你要相信娘,娘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梁婷摇着头,想要与儿子解释清楚,可是她的解释在真实发生的事情下显得苍白无力。
“周府的每一杯酒甚至每一粒米都是经过仔细检查的,怎么会被人下药?你就算说谎也该编一个合理的理由吧?”
的确如此,靖安侯格外看重婚宴,让下人仔细的检查过,她总不能承认是她和徐会平亲自下的吧?
梁婷有些无措,更没有办法去证明自己就是冤枉的。
靖安侯身为一个男人,更是身为一个侯爷,一辈子风风光光,被人这样侮辱成这样还是第一次。
这让他想起梁婷三番两次让他留住徐会平,甚至不惜恳求他,他以为她当真是为了死去的孙子,可是万万没想到她与他早早就开始暗度陈仓。
看着那对狗男女,心中很快做了了断。
“来人,将徐会平直接打断腿抛进河里!”
命令一下,下人立刻要去抓徐会平。
徐会平心脏突突直跳,这时才真正的慌了,他不停地求着情。
“侯爷我错了,您饶我一条命吧,就看在死去的女儿还怀着你们孙子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