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养的膘肥体壮的才能卖上好价钱。咱宁可喂粮食，也别喂饲料。”
然后老两口就杠上了。
姜鹤忍着笑搬东西。
至于迷你美人，蜷缩在山神石像的脚面上，睡的正香。
夜里，两男一女鬼鬼祟祟地摸上山。
他们在山神庙外潜伏一会儿，确定里面的人睡熟了，摸过去打开篱笆门，手里拿着绳索和树枝，压低声音往外驱赶牧群。
牧群骚动，老伙计一声哞，吓的两男一女赶紧躲起来。十分钟过去，安安静静的，山神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三个人又钻出来，小心翼翼地从离门最近的位置赶出十几头牛。篱笆门原样关回去，他们再把得手的十几头牛往山下赶。
三个人心情很好，打着手电赶着牛，一路悠闲地下山。
两个小时过去，没看到山脚。
又半个小时过去，山脚遥遥无望。
又半个小时过去，嗷呜，嗷呜……狼嚎声传来。三个人面带不安，低声商量。
又半个小时过去，三个人崩溃，十几头牛变成十几匹野狼，转过头追在他们身后。他们惊恐地尖叫，转身往山上逃。跑的差点断气，紧追不舍的野狼不见了。
啜泣着坐倒在地上，想休息一会儿，却看到一张女人的脸，是独自住在山神庙里的女人的脸。女人冲他们笑，指着他们，从她指尖涌出十几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扑向了他们。
三个人哭爹喊娘地爬起来，又往山下跑。
天亮了，姜鹤吃过早饭，赶着牧群出现在水泊附近。她任由牧群去觅食，自己停在水泊边上，看着抱成一团坐在水里的两男一女，踢了踢瑟瑟发抖的一大团，“嗨，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