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咽咽的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做呢,我还以为自己差点就回不来了,我还没有告诉爸爸妈妈我爱他们,还没有从我法学院毕业!”
“我还有好多漂亮衣服没有穿,漂亮首饰没有带!”说起这个她抽抽噎噎的抬起手,记得掉下去的时候她似乎听见叮的一声。
果然,手腕上司谨言送的那对镯子不见了,只剩下一圈红色的痕迹,牧心吟一看哇的就大声哭了出来。
声音大到接电话的牧禹琛都听见了,连忙挂了电话跑进来,还一边跑一边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不舒服了!”
一进门就看见司谨言趴在牧心吟的身体上方,手还摸在她的脸上,笨拙的不停给她擦眼泪。
他的那个秘书就眼望天花板像是在发呆一样,牧心吟则是眼泪汪汪的不停抽噎,牧禹琛当时就懵了。
下意识的就上前一把拽起司谨言:“我擦你个禽兽,我妹才刚醒,你可做个人吧!”
牧心吟拽住他的袖子哭哭啼啼的说:“不,不是,不怪谨言哥哥!”
司谨言挥开他的手掏出怀里的手绢擦掉她的眼泪,温柔的说:“别哭了,不就是两个镯子吗,谨言哥哥送你更好的!”
牧禹琛嫌弃的抢过手绢:“走开走开,我自己给她擦!”
司谨言不争也不抢,手绢被抢就拿起床头的水杯倒热水给她。
牧心吟这一醒所有人的心也算是彻底放下来一点,一会指挥牧禹琛说想吃这个叫他去买,一会要把床摇起来,说什么躺着不舒服。
苏依依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司谨言蹲在床边给她调整高度,她啧啧了两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当摆设的纪淮:“你怎么不上去帮忙,叫你们总裁做这种事情怎么行呢!”
纪淮只是有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又默默转回了头,她怎么能体会自己的辛酸呢。
刚才牧心吟就说想把床摇起来一点,他一听立马就蹲下身准备帮忙,结果司谨言转过身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
他瞬间就感觉自己被冻住了,然后就看着他们平时捡张纸条都懒得弯腰的总裁淡定的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