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的灯光彻夜的亮着,牧禹琛他们一群人整整熬了一夜,谁也没有睡着,谁也睡不着。
天光大亮的时候司谨言就醒了,他看着面前埋着的那一颗小小的脑袋,一只白皙的小手枕在脑袋底下,一只手盖在脸上嘟嘟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随着司谨言起身,她似乎是下意识的朝着胸前的薄被蹭了蹭,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因为起身接触到了凉爽的空气还瑟缩了一下身体。
牧心吟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像是被谁狠狠的锤了一样,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经历了一次马拉松,抬个手都费劲。
昨天晚上是出了什么事情?她扶着脑袋使劲的想了想。
意识慢慢的回神,昨晚经历的一切记忆一股脑的涌进了她的脑海里,她嗡的一下就懵了。
洗手间的门开了,司谨言穿着半开的白色衬衫走了出来,看着正坐在床上已经醒过来但是明显在发呆的小东西弯起了嘴角。
他走到床沿边坐了下来,将散落在牧心吟脸颊旁边的碎发撩起来,眼神直直的望进她的眼睛里。
牧心吟还在为脑海里那些刚刚涌进来的记忆脸红心跳,乍一看司谨言就这么穿着随便的坐在自己跟前。
顾不上身体不适刷的一下躺下去拉上被子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顺便还不好意思的shen • yin了一声。
司谨言一手握拳放在嘴前咳嗽了两声,隔着被子将牧心吟抱进怀里:“宝贝,先别害羞好不好!”
怀里的锦被动了动,似乎是她在里面摇头。
司谨言也不着急,只是轻轻拉了拉被脚哄她:“那你把头露出来一点,这样不利于你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