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没什么心理医生,哪怕将士情绪出问题了,只能靠他们自己调解。
姜芃姬打算弄个歌舞团,偶尔表演几场助兴,通过娱乐手段缓解将士们的情绪压力。
众人听了,纷纷哑然。
他们以为主公单纯喜好舞姬的颜色,没想到人家脑子里想的还是正事儿。
相较之下,丰真这浪子在思想境界层面,倒是落了下风。
符望拧眉,略不赞同地道,“主公,这么做不是破坏了军纪气氛?”
军营可是正经地方,让这些舞姬过来跳舞唱歌做什么?
“正图这么说,未免迂腐了。”姜芃姬道,“跟随我军出征的兵士,除了少数老兵,大多都是正经良民。莫说shā • rén,他们有些人甚至连鸡鸭都没宰过。手中添了人命,私底下害怕着呢。”
两道剑眉死死皱起,眉心留下几道褶印。
符望还记得自己初次shā • rén的场景,但他也没觉得害怕仿徨啊,主公操心太多了。
“连这都害怕,战场刀剑无眼,如何活得下来?”
姜芃姬笑而不语,“反正就这么说定了,权当我给兵士们谋的额外福利好了。”
符望无奈。
谁让人家是主公呢,只要不涉及严重的原则性问题,几乎无人会阻拦她。
退一万步说,人家也是为了将士好。
简单的庆功宴之后,众人该干嘛干嘛。
今日虽说大胜,但他们还要整理战利品、安顿看守俘虏、清点伤亡人数……另外,士兵们也累得够呛,如果不是沉浸在胜利喜悦之中,说不定早就找个地方趴着睡了。
众人纷纷退下,姜芃姬特地留下卫慈。
丰真临走前冲着卫慈挤眉弄眼,亓官让对他投以怜悯的目光。
前者的眼神写着“把握机会呀”,后者的眼神写着“一路保重”。
卫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