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掣后面几天都很规矩。
平曰就看着她捡吉蛋、捡牛粪，偶尔拎她去喂猪，把猪吓成了狗。平时都是拱着脑袋来抢食盆的大肥猪，见着许掣跟见了爹似的，食盆送过去，非要等他说吃才吃。
偶尔她进去帮他屋里叠被子，男生也只是看着不说话。
叶可就不知道他在卖什么老鼠药。
后来有天夜里下冰雹，蚕豆大的黄冰雹砸在泥地里都是坑。
大家吃过晚饭都躲到房间去，她躺在二楼小隔间，听见远处的夜猫子嚎，就很怕。没一会儿窗子动了，她大着狗胆去看，刚推开，果不其然就是许掣这个爬墙惯犯。
和白天见着还不同。
他的脸有些青白，眼里全是赤裸裸的意思。
“dy，你说过要给我艹的。”
叶可这人就不能听搔话，一听就腿软。她揪着他衣领，手指捻来捻去，“阿婆他们听见怎么办？”
“听不到。”
许掣斩钉截铁。
两人看着窗外的冰雹，男生默默脱了衣服，女孩默默也脱起衣服。棉衣里面是毛衫，毛衫下面还有秋衣，秋衣里面还有背心。
许掣看她剥洋葱似的脱衣服，将人抱过来，直接捋个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