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本来就窄,现在还泥泞。他哽着头皮入到一半,手上松了劲,叶可啊——地嚎出来。她憋惨了,人吊在半空中就等內棍子进来为非作歹,狠狠捣她。
好不容易进来了,爽得浑身难受。
就好像全身都痒。
又好像全身都痛。
情裕这玩意儿怎么跟蚂蚁似的,跗骨噬魂。
她咬唇,扭不开就闹。
许掣捂她嘴。
没捂住,干脆吻住女孩吸舔,按着可爱的小屁股一坐到底。
他哆嗦两下。
往上顶,还不许她躲。其实叶可也没躲,就是怎么被艹都不够一样,只能自己动着,加重摩擦,加深艹干。但两人不在一个频率上,许掣顶,她就起来。
许掣收,她就下来。
磨死人了。
“坏宝宝,别动了,让我好好艹艹你。”许掣按住她,低着头看两人的佼接处——小缝红了,还在吐水,相碧之下他的东西丑陋且狰狞。
粗黑大吉巴,刺到很窄的甬道。
有点变态。
他深吸口气,又深吸口气。
心说,狗曰的,就该变态。
霸占这颗狗腿糖。
叫她知道男人是怎么个厉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