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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花招。

而且,他也很想知道,接下来凤鸣还能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现在离国军队只有九万。等到里同被东凡偷袭,不用问,那条漫长无比的粮草道就断了,失去粮草供应,进入昭北的九万离国大军就会军心动摇。我把三万精锐安排在紫林西北处,摆开阵势,迎战你九万人马。」

若言皱眉道,「只用三万精锐吗?那剩下的两万又如何?」

凤鸣笑嘻嘻道,「虽然你有九万,但是这九万都是劳师远征的疲兵。你想想,一支大军,又累,又饿,能打仗吗?很快,他们还会接到祖国都城被围攻的消息,军心必定大乱。而我的三万人马就不同了,有早就储存好的粮草,还有又高又牢固的城墙做掩护,军队一年来勤加苦练,而且人人都知道,不拼死杀敌,就要沦为亡国之奴。天时、地利、人和,离国都不如昭北,对不对?」

「离军就算攻不下昭北的都城紫林,总可以撤退。」

「撤退就是败退,离军威风凛凛的来,却灰溜溜败走,气势降到极点。而且还是老样子,更累、更饿、更沮丧。到这时,离军还剩多少人呢?除了阵亡者,一定还有不少挨不住饿而逃走的逃兵。勉强算离军还剩五万人吧,那么昭北和离国的兵力就一样了。」凤鸣现在已经胜券在握,越说越顺,就算对着若言也谈笑风生,「我的三万人马会趁势追在离军后面,在梅江上,埋伏下的两万昭北伏兵会打一场漂亮的伏击战,前后夹击,让离国大军无法生离昭北。」

「梅江?」若言脱口而出。

「就是梅江!」凤鸣意气风发,伸出指头,指着地图上那条蜿蜒的阿曼江著名的支流,「这是离军撤离昭北的必经之处,在这里伏击士气低落的离国大军,简直是最佳选择。哦,你这样看着我,是想说离国将军不可能中计吧?呵呵,梅江是全昭北最好的藏兵之地,蜿蜒曲折,两岸边有不少小渔村,把人马藏在这些渔村里,只要后面的三万人把离军逼到江边,再点燃烽火,发出信号,所有藏兵立即乘船顺流直下,迅速会合,在江面上配合截杀离军。你看,这是不是就叫前有狼,后有虎?」

「鸣王去过惟镇吗?」若言突兀地问。

凤鸣正说得高兴,闻言一愣,不禁反问,「什么惟镇?」

一丝诡异的笑容,忽然从若言的脸上徐徐展开,令人有头皮发麻的感觉。

凤鸣心里咯登一下,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若言慢慢收敛脸上笑意,视线落在凤鸣脸上,淡淡道,「鸣王作弊了。」

「嗯?你说什么?」

「这场游戏,是本王和鸣王之间的游戏。借助外人帮忙想出主意,就是作弊。刚才本王醒来的那一阵,鸣王也醒了吧?告诉鸣王怎么玩这个游戏的,是否就是容恬本人呢?」

凤鸣大叫冤枉。

这可是他开动小脑袋瓜想出来的,纯粹个人劳动成果,当然,也适当借鉴了前人的经典。

凤鸣矢口否认,「容恬没有教过我!你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怎么可以输了游戏,就耍赖说别人作弊?」

「本王耍赖?」若言发出一声冷笑,「梅江可以藏兵,这是鸣王自己想出来的吗?」

凤鸣顿时一怔。

梅江可以藏兵,确实是容恬说的……

「你不用撒谎。能说出梅江能藏兵这一事的人,必定曾经亲自去过梅江,对那里的地势非常熟悉。藏兵并不像你想象中的简单,而是一件涉及地势山川的要事。可是,你连惟镇这个梅江上极为关键的镇口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熟悉梅江?原来你所谓计谋,不过是代人转述。西雷容恬,果然有几分本事,短短时间内可以教你这许多东西。」

凤鸣张口结舌。

就算用了容恬提供的一点点数据,也犯不着全盘推翻他的创造性方案啊,现在硬是说他在抄袭别人的谋略吗?真是无辜到极点!

正要大叫不公平,忽然听见若言阴阴冷笑,说道,「不过,这样一来,你我的约定也就不存在了。」

耳边风声响起。

一只宽阔有力的手掌凌空向他胸口抓来。

凤鸣大吃一惊。

救命啊!若言你这不要脸的,输了游戏居然直接动手啦!

这么近的距离,要跳起来逃开是不可能的了,凤鸣惊叫一声,往后翻倒,一个后滚翻翻开。倒霉的是,这个翻滚动作上次已经用过,若言怎么会让他再一次从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刚才那一抓根本就是虚招,目的就是逼坐在自己旁边的凤鸣往后倒。

另一只手早等在后面,凤鸣倒像主动送到他手上似的。

若言往后一捞,恰好握住凤鸣往后靠的脖子,五指收紧,抓住后襟,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凤鸣抓到自己身边。

凤鸣后颈被他抓住,仿佛被老虎钳子咬住一样,挣扎不开,一阵阵生疼,气得大嚷,「若言!你卑鄙无耻!不讲信义!你这样怎么配当一国之主?」

若言邪笑道,「本王如果这次还放过你,就真的不配当一国之主了。」

右手抓住凤鸣前襟,用力一扯。

嗤!

柔软的布料裂成两半。

优美锁骨下令人垂涎欲滴的白皙胸膛裸露出来。

「这是什么?」若言一眼看到了。

娇嫩蓓蕾上,挂着一只淫邪无比的黑色小环,衬得ru首娇鲜欲滴,更加楚楚可怜。

凤鸣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小环也随之在ru头上微微颤动。

若言才一伸手,正在拼命挣扎的凤鸣立即发出一声惨叫,「不……不要碰!」

最近有容恬在身边慰抚,这东西带给他的痛苦已经渐渐减少,甚至已经让他遗忘了它的存在。

还有,今天第一次见到若言时,好像这东西也没有挂在身上啊,为什么现在却忽然出现了呢?

佳阳城守说,那东西是心毒对中毒者设下的一个契约,一个阴毒的桎梏。

难道……只有在他极为恐惧不安时,这名为透魄冰环的邪物才会在自己身上出现?

「呜!」

ru环被若言指头轻轻一碰,所有的痛苦顷刻重临,而且更为加剧。

令人恐惧的寒意从ru头直透胸膛,霎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冰冷刺骨的痛苦。

凤鸣感到自己的血管正在迅速凝结成冰。

「想不到,鸣王也有这种喜好。」若言嘴上戏谑,眼底却浮上愠色。

能在凤鸣身上戴上这种东西的,天下间除了容恬那个西雷王,还有哪一个?

「不要!不要碰!啊啊——!放……放开我……」

「怎么?鸣王在本王面前还害羞吗?这种东西,竟然都不怕羞的戴上了,自然表示鸣王是喜欢被男人玩弄这里的。」凤鸣的惨叫和浑身颤栗,在若言看来,只不过是凤鸣对自己的畏惧厌恶。

妒火燃烧之下,怜惜之心抹去了十之bā • jiǔ。

为了惩罚羞辱这个心里只有容恬的小东西,若言两指捏住小环,一下一下玩弄扯动。

「啊!啊!不要!好疼!啊——!」凤鸣凄厉的叫声响彻寝宫,痛得在若言怀里直打滚。

若言听了他的惨叫,也是一惊,却又觉得他是故意使诈。

今天的战争游戏,已经让他知道,这西雷鸣王比从前狡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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