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起竹落派去的人只好是暂时隐到了一旁,饶了这二皇子一命!
这打更的更夫这天晚上心情也好,临出门前是喝了二两小酒,嘴上哼着小曲,提着这打更的鸣锣。
隔的老远就看到了这前面有一团可疑的东西,因为此刻已经是夜深了,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哪怕是街旁上间或有几盏照明的灯,因为天色已深,已经是油尽灯枯,甚是疲态了。
所以,显得这街道上是越发的冷清和昏暗,遥遥望去,这更夫只是看见那里黑乎乎一团,并且还是在不断的挪动,这让更夫的心有些提起来了,这……这别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虽说心中是浮现了这么一个念头,但是这更夫毕竟已经是做了皇城打更人多年了,这胆色还是有的,不然,早就不做了。
所以,这更夫当即是在心中暗自的平息这心中的波澜,这一步又一步的挪步到了司俊典被套麻袋被揍的地方。
待这更夫凑近前头一看,首先看到的就是这裸露在麻布袋子外面的司俊典丹药一双腿,这有腿,很明显是个人嘛。
当即这更夫的心就是定了下来,这走夜路,打更偶尔碰到几哥醉汉什么的,还是很正常的,所以这更夫当即是不紧张了。
只是,顺着这双腿往上看,那就奇怪了,一个棕色,成色很新的麻布袋套在这人的上半身,直接的后果就是,让这更夫只能看到这因为麻布袋太短,而不能将这人全部给笼罩进这袋子中,只能看到他的一双腿。
纵然是被这竹起竹落派去的人,将司俊典是海扁了一顿,但是,这麻布袋的质量不错,还是完好如初,甚至是上面半点脏污的痕迹都没有。
这就有些让这更夫犯嘀咕了,他在犹豫,这到底要不要将这麻布袋给拿下来,问问这人,看需不需要帮助。
但是,让更夫有些担心的是,怕这又是别人是故如此,在玩游戏,那就不好了。
说起这事,就让更夫是记忆犹新,若是正要说起来,那就是一把眼泪一般鼻涕了。
就前几日,这更夫还是照常如故的在这天色变黑,每日的一个固定时辰出门,这天,更夫因为去赌了,输了些银两,和家里的婆娘口角了几句,这心情就不是很好。
在这皇城打更的路上,因为是在路边看到了一个瘫软在地上的男子,他好心过去询问,因为看着男子一副落魄,满身酒气,这让他心中起了共鸣,想也是和家里的婆娘给吵闹番了,这才出来喝闷酒。
谁知道这更夫一番好意去搀扶这醉汉,却不被领情。
这醉汉其实没有醉十分,顶多是醉了五分的样子,还是挺清醒的,他一把挥开了这更夫的手,嘴上还大声的叫嚷道:“给我滚开,别妨碍我,不知道老子睡的正香吗,在瞎比比,小心老子直接将你给卡擦了。”
这让更夫的心中犹如是受到了万点暴击,什么鬼,这人好好的客栈,家里不去睡,居然要在皇城的大路上睡,这是什么鬼毛病?
被这更夫狐疑和看神经病的眼神多望了这醉汉两眼,当即让这醉汉怒了,瞪着那如铜铃般的眼睛,眼睛鼓鼓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快走,快走。”
许是知道了他自己语气不好,这醉汉没有说道:“滚”字,而是换用了“走”字。
这更夫好心没好报,当即是甩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心道,这世道真的是变了,神经病太多!以后,他一定要注意,千万要小心,不要轻易的伸出援助之手了。
其实更夫不知道的,这醉汉是因为和朋友打赌输了,这惩罚就是睡皇城大街一晚上!
醉汉心情是很糟糕的,因为明白着那打赌是朋友们合伙挖了个坑等着他跳,而他太傻太天真,居然自投罗网,说多了都是泪。